木秋萌默默坐于花雕木蘭窗前,案前擺滿了托人向全先生要來的醫學典籍,她苦讀半月,也未尋得治那胎里帶來的耳疾之方,不由得心灰意冷,又想起以前她也是這樣獨身坐于世安宮的窗前,可此時的心境,卻不復當時了。
“公子。”房外的侍女行禮道。
她知道是雁猗進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