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時候真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對你好的時候笑的沒心沒肺,對你沒感情的時候回頭決絕的老死不相往來。你很難揣測女人的想法,但上下五千年里,女人作為不停揣摩男人心思的群體。
這種能力甚至可以算是與生俱來,已經刻在了生命因子里。所以,去思考女人怎么想的真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只要她愛你就夠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真愛的話你吃飯狼吞虎咽,人家也覺著瀟灑不羈;反之亦然。
同時還得說個傷人的事,情人眼里西施,一般大都本就好看;所以也就被絕大多數人推崇。
因此,擱小到大憑借一張爹媽給的一張好臉,諸一良性格中的無所謂,算是被女人縱容到無以復加的程度。骨子里帶著的一股子闖禍勁兒,也被當做瀟灑不羈。
不過現在諸一良覺著找了個媽,而且向來不慣著自己。
諸一良此刻拽著一角被子,啪嗒從床上被一腳蹬下來;惡人自有惡人磨絕對是一句至理名言,輕一抬眼。
不得不說,女人有時候穿衣服遠比不穿要好看,尤其是猶抱琵琶半遮面,欲拒還迎中反而更帶著一股子誘惑勁兒。
”大半夜的爬到被窩里來,是誰的的你用勇氣?“穿著寬大的白色襯衫,但黑色蕾絲依然能看出誘惑的痕跡。跪在床邊,女人蔑視著這個沒點數的諸一良。
有些恍惚,人真能算是賤性的生物,平時高冷、冷傲的面孔,在面對完全能拿住自己心跳的人來說,真能說得上是各種服帖。
尤其人家本來是沒有想撩你的想法的······
嘴角掠起,咬住自己衣角一擺,露出鮮明的腹肌,灼熱的呼吸粗重起來。
高高俯視著王子衿,藍瞳里攜著三分冷傲、三分不羈、三分克制、一分渴望,向前湊去。
是你的妖嬈和我對你的愛。
諸一良嘴角輕笑,套路已好,友軍還有三秒到達戰場。
“啪嗒!”
一記大摔碑手,諸一良配合倒地,無辜眨了眨眼,試圖賣萌。
“一天天的不學好,成天跟著王良果然被帶壞了。”翻了白眼,王子衿收了收頭發,給扎上一個發結;完全無視。
諸一良摸了摸下巴,看著窈窕的弧線,嗯,很有“攻勢”。
“哪的事。”諸一良撇了撇嘴,眼角微微斜視,帶著王之蔑視,‘呵,王良那個菜雞還想帶壞我?’
自己是從小到大經歷的多了女人倒貼的事,懂但是不屑去做。最后都反哺教給給王良了,但就跟大多數人一樣,剛學會新東西都會膨脹,王良成功吸引了敵方火力,自己也猥瑣的很好。
【因此在王子衿的印象里自己依然是個好孩子!】
他也樂得做個乖寶寶,讓張良吸引一下火力,畢竟徒弟的作用也就這么大了。
說完后,王子衿就自己去吃飯了,很快擺出兩份早餐。煎蛋、熱牛奶、全麥面包片。
這就是王子衿和其他女人的區別,從來不慣著自己,有時候不開心了還懟自己兩腳。當然,他并不是受虐狂,只是這樣的相處模式反而更讓諸一良輕松一些。
彼此都是成年人,在一起的兩個人又不是雙生子。如果自己的愛人什么都依著自己,作為附庸,很難讓他接收。
揉了揉頭發,拿了件替換的毛衣,洗完頭替換上,換衣服時胸口的血紅刺青似乎還殘留著微弱的刺痛感,像是被頑童隨手潑的墨,一片血污一般的模樣。
清晰地血紅像是在提醒他故事世界的殘酷。
眸子里的蔚藍黯淡了些,或許自己是有了尋常演員不曾有的BUG,但依然需要度過一次次的故事世界。不過,他有個有優點,在自己感興趣的時候刨根問底,卻又在無法抗拒的時候,隨遇而安,接收的也快。
喝了口牛奶,看著最后半片面包,王子衿有些無奈。椅子后拖,吧嗒吧嗒。兩條大長腿停在玄關,瞅著一臉生無可戀的某人。
“吧嗒吧嗒。”大長腿抬起落下,表現出女主人的極為不滿。
這時他已經穿上了毛衣,撓了撓頭,開始往飯桌上去,有些心虛。
王子衿眼神閃爍,黛眉一挑,有股子極為嬌媚的女人勁兒。大多數女人的眉毛挑起來都會多少減分,但王子衿是屬于那種眉形很好看的那種,而且是不用修剪的濃密。配著相得益彰的臉蛋,一張臉生氣起來也很好看。
轉身回頭,摸上防曬霜,抬頭看天不情不愿。其實他不明白防曬霜到底有啥用,自己臉又不黑。但沒辦法,自己貌似是個妻管嚴,而且還是被一個活的很精致的女人。
哦,不,女孩。
王子衿瞅了瞅他的頭發,無奈自己麻利拿過發泥,眼神不善,諸一良懂了,蹲了蹲身子。他一米八七,王子衿一米七五,整理起他的頭發起來確實有點費勁。
給這個慵懶的男人捋了捋頭發,梳理出三七分背分的模樣,柔和的眼角漏出一絲滿意。
戀愛時女人事多不可怕,就怕女人把你當兒子養,還樂在其中;而他正是如此,還是后媽。
······
“如果你選擇收回你說的話,并且負責我一周的早餐,我可以原諒你的出言不遜。”
李景兒挑了挑眉,生氣里帶著三分調戲。俏麗女孩說起話來總能讓人趨之若鶩,不過王良已經不是曾經的他了,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咸魚了,他是海澤王!
海澤王硬氣起來是自己都無法預測的,于是王良邪魅一笑,眼梢帶桃花。
“我不會選擇道歉,但是女人,我很樂意給你準備每天的早餐。”
“不要。”
“為什么?”話已出口,王良心肝尖兒就已經發顫了,自己犯錯了,為什么三個字是大忌!生無可戀的俊秀臉龐上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的結局。
“你太丑!”李景兒撇撇嘴,“快點道歉,磨磨唧唧的。”
盤腿坐在小椅子上,161的身材加上本身就嬌小的骨架,有種很讓人憐愛的感覺。側靠著椅子,歪了歪頭補充道:
“道歉就好了,請吃飯就算了。”說完,不岔的嘟囔道:“憑什么說我不可能跟一良哥哥在一塊!”
王良心里微涼,無聲哭泣,請把一去掉,都是良差距怎么這么大那?自從大二被諸一良改造過之后,憑著清秀的小臉也算是紅塵滾滾過,萬花叢中渡了。
不過,王良臉一黑,想到了不好的記憶。前提是不跟諸一良同時出現在妹子面前,不然的話,大概結局也就涼了。
例如,面前的清純妹子。
王良看了看掛表,9:31。這個點了良哥和子衿老師也該過來了吧?眼角處閃現兩團黑影,亦步亦趨。
面前李景兒越說越憤懣,小臉上很是不滿。“你說,一良哥哥為什么不喜歡我?我都這么示好了,難道還要我下藥嗎!”
王良眼神瑟縮,兩腿發抖,心尖兒顫抖,“再說了!一良哥哥是子衿姐姐的弟弟,姐弟戀是不被允許的,是罪惡的!更何況他們還是師生!”
石破天驚,李景兒越說越亢奮,閃亮閃亮的眸子逐漸充滿了自信。揚起的小臉閃著某種名為光環的東西。
很好,她被自己說服了。
王良已經放棄治療了,眼神一片灰白。
“哎呀,別拍我。”皺了皺眉毛,扭了扭身子。有人拍了她肩膀一下。
“哎呀,說了別拍我那。”李景兒有些不耐,這人也沒點眼力見。
忽然,她想到一個可怕事,工作室一共四個人,看著面前瑟縮的王良,啊嘞?
是一良哥哥嗎?
不過背后傳來的
李景兒眼神有點發虛。
“呵呵······“李景兒放棄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