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社的活動室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還好陳嘉儀之前已經打掃了一半了,再加上楊文的加入,齊頭并進之下,花了半個多小時,兩人終于打掃完成。
打掃完活動室,兩人吹著空調喝了會兒水休息了一下,陳嘉儀這才帶著楊文走到了活動室授課的地方教授答應他的東西。
陳嘉儀站在白色的黑板前背著手,楊文席地而坐,授課開始了。
陳嘉儀問:“楊文,你看過斯巴達勇士300嗎?”
“是一部米國電影?”楊文記憶有些印象,不過沒看過,他對這些外國的歷史故事沒什么興趣,華夏的都沒搞懂,沒興趣了解國外的。“聽說過,沒看過。”
陳嘉儀點點頭說:“沒關系,我今天要講的其實很簡單,跟你聊這部電影只是一個簡單的切入點,我還以為你們男生對此都會有興趣呢。”
陳嘉儀笑了一下,繼續說道:“今天我要跟你講的,就是源自于古希臘文化的理念——自重式訓練。”
“自重式訓練?”楊文不解。
“沒錯,自重式訓練,一種完全拋棄健身房健身器材的訓練方式,簡單有效,快捷方便,足不出戶,一種充分利用人體本身體重的訓練方式,而且不會對人體造成不適應的負擔,是一種科學的訓練方式。”
陳嘉儀轉過身,拿起黑色的記號筆在白板上寫下了“自重式訓練——科學”這幾個字。
“舉個例子,俯臥撐會做嗎?”陳嘉儀問。
楊文點點頭,當然,應該沒人沒有聽說過這個吧?
“俯臥撐就是自重式訓練之一。”陳嘉儀轉過身又在“自重式訓練”寫下了俯臥撐幾個字。
然后她一邊寫,一邊又說:“于此同時,它還有另一個概念,叫做‘六藝之一’。”
陳嘉儀用黑色的記號筆劃了一條斜線,斜線的另一端寫上了另一個名詞——“六藝”。
“六藝這個概念源自于米國的一位健身教練,一位誕生于監獄的健身教練——保羅·韋德,傳奇而偉大的健身教練。”
“保羅·韋德”的字體被她放大了寫在黑板上的正上方。
陳嘉儀寫完這幾筆之后合上了筆蓋,將它放在一旁說:“當然,時間有限,有興趣了解他的話可以買一本他的著作——《囚徒健身》,在這里我就不詳細闡述了。而我今天要教你的就是自重式訓練中的‘六藝’。”
“這六藝,顧名思義,六種藝術,更深一步的解釋為六種自重式訓練藝術。而這六種自重式訓練藝術分別是:俯臥撐、深蹲、引體向上、舉腿以及橋和倒立撐。”
“當然,保羅·韋德同樣也在《囚徒健身》中詳細的教授了這‘六藝’,并且講述了這‘六藝’相對應的鍛煉效果,同樣由于時間關系,我不再詳細闡述。”
陳嘉儀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馬上四點了,武道社學生們馬上都來了不適合開小灶。
“接下來,我們從入門級六藝開始。”
“入門級六藝,分別為:上斜式俯臥撐,標準深蹲,水平引體向上,平臥舉腿,直橋,靠墻倒立。”陳嘉儀豎著好看的食指依次點著數,似乎是怕出錯,“說起來我也好久沒有練習過了。”
這樣說著她吐了下舌頭,俏皮而又顯得可愛,楊文再一次老臉一紅,暗自吐槽:“老師,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顯得很可愛?如果不是在你胳膊上楞次分明的肌肉面子上,我特么就…”
陳嘉儀不知道楊文腦子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東西,如果讓她知道,恐怕不會被打死也逃脫不了半殘的命運。
楊文深吸了一口氣,內心深處默念:“淡定淡定,色即是空”。足足念了好幾遍,才驅散了一些莫須有的邪念,然后又默念好幾遍“心如止水”,這才終于才緩過神。
要說起來,楊文以前從事土木這一行業也不是沒有經歷過這些逢場作戲,不過這些逢場作戲不僅沒有引起他的“興趣”,反而會是他厭惡,或許,這也是他始終不能融入集體,郁郁不得志的原因吧。
就在他早已對異性沒有感覺的今天,莫名其妙的,竟然興奮了起來,難道是因為年輕?身體好?
不應該啊!
楊文有點納悶,不過這種想法在他平復心情以后很快就結束了,因為陳嘉儀開始示范起動作,然而,很快,他又有點受不了……
一股濕熱的感覺從他的鼻孔里流了出來。
“很多人都在俯臥撐這個動作都有一個共通的錯誤認知…”陳嘉儀正拿著一張凳子坐著俯臥撐,一邊解說,但是令人尷尬的事情發生了。
“楊文?”
“恩…”
“你流鼻血了…”
“恩。”
“你鼻子流鼻血了…”
“哦。”
“……”
我知道我流鼻血了,但是我特么能怎么辦?我也很尷尬啊!
即便如此,楊文還是忍不住偷偷瞄……
然后,不僅僅是鼻血流的更加兇猛,迎接他的還有兩個碩大的“毛栗子”。
……
鼻孔上塞著兩坨紙巾的楊文尷尬的坐在原地,陳嘉儀重新穿上了防曬服,手臂抱在胸前冷笑看著眼前的學生,不可否認雖然年輕人氣血旺盛,但這不是理由。
她可是在認認真真的教東西,眼前的學生腦子里竟然在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有點讓她不能忍受。
呵,男人!
陳嘉儀思考了一陣,沒說話,轉身走進了雜物間,沒過一會兒手里面拿著竹制的教鞭走了出來,面對男人這種生物,果然還是不能太過心慈手軟。
“從現在開始,我說你做,錯了我就抽你,直到你改正了姿勢為止,聽明白看了沒有?”陳嘉儀義正言辭拿出了一副“我是你老師”的樣子。
老師,嗯~果然還是老師最棒了,特別是拿著教鞭的老師……
可是還沒輪到他想完呢,鼻孔上的被鮮血進一步濕潤的紙巾出賣了他。
“啪!”教鞭毫不猶豫的抽在了他的身上。
教鞭抽在身上那種細小而又劇烈的疼痛令他一瞬間清醒了過來。
陳嘉儀沒有好臉色的呵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