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剛,我們現在怎么辦?”
瞿啟剛此時,也是陰沉著臉。顯然他也是沒有想到,張揚居然如此干脆利落,便是將他拒絕。畢竟以他瞿氏企業繼承人的身份,不管是走到哪里,都是被客客氣氣的對待。這樣的情況,也絕對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
“不救就不救,我就不信,沒了這張揚,我還救不了我爸了。”瞿啟剛此時也是滿腔的怒火。之前被毫不留情的趕了出來,瞿啟剛此時也是在慪氣。
至于張揚,則是將這件事情,完完全全的忘記。畢竟瞿老的生死,對于張揚來說,根本是無關緊要的事情。至于瞿啟剛,他更是不放在眼里。畢竟現在,就算是劉煜,都是對他客客氣氣的。而瞿啟剛的等級,比起劉煜,顯然還是要差上不少。
三日之后,張揚也是如同往常一樣,前往晉陵武館之中。自從那天展現了自己的實力之后,他的生活便是瞬間安靜了不少。至少那些想要前來挑戰的,都是要好好的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有這個水平。
而黃衍棟,也顯然是受到了深深的刺激。這段時間,練武的時間,明顯的是比平時多了不少。一個勁的想著,從張揚的手中再度找回面子。
“館主,你怎么垂頭喪氣的樣子啊。”只是當張揚到達晉陵武館的時候,便是看到黃衍棟有些垂頭喪氣的耍著詠春的招式,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生機。
“張揚,你來了。”當看到張揚出現的時候,黃衍棟也是抬頭笑了笑。
“你們習武之人,不是最為講究的就是心無旁騖的嗎?怎么看你這一天天的,垂頭喪氣的。”拿起一個西紅柿啃了一口,張揚也是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想這樣,只是這些天有些煩心事,始終困擾著我。”黃衍棟也是郁郁寡歡的開口道。
“煩心事?”聽到黃衍棟這么說,張揚也是有些詫異。雖說和黃衍棟接觸不久,但是張揚卻是知道,黃衍棟是個實實在在的武癡。平日里黃衍棟若是無事,都是會整日沉浸在詠春之中。尤其是這些天,和張揚比試之后,黃衍棟對于詠春的練習,更是到了如癡如醉的地步。甚至連武館之中的這些學員,都是交給了黃晶晶。
“我的一個朋友,可能是修行的時候,出現了差錯。導致現在,昏迷不醒。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是不能將其喚醒。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煩擾著我,才導致我這些天,根本沒有心思修煉詠春。”黃衍棟此時,也是老老實實的交代道。
雖說和張揚認識不久,但是黃衍棟卻是明白張揚在武道之上的天賦。小小年紀,便是修煉到這樣的地步,必定是有著過人的本領。此刻他也是想要看一看,張揚是否有什么解決的辦法。
“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你這個朋友在那里,帶我去看看。”聽到黃衍棟這么說,張揚便是無比大氣的開口道。
“莫非你有辦法?”聽到這么一說,黃衍棟便是眼睛一亮。
“我又沒有看過你朋友的情況,我又如何知道能否救治你的朋友。”看到黃衍棟這樣子,張揚也是無奈的開口道。“不過你放心,既然是你的朋友,那我必定會竭盡全力。”
“謝謝。”黃衍棟急忙說了一聲。“事不宜遲,我這就帶你過去吧。”
“行吧。”看到黃衍棟這焦急的樣子,張揚也是答應了下來。
片刻之后,張揚便是來到松江市第一醫院。在黃衍棟的帶領之下,很快便是到達一間單人病房之中。
“我之前和你說的這個朋友,就是在這里了。”到門外之后,黃衍棟便是介紹道。
“好了,帶我進去看看吧。”張揚則是擺出一副大家風范,對著黃衍棟吩咐道。只是就在黃衍棟準備帶著張揚進去的時候,病房的門便是直接打開了。隨后便是看到,之前被自己趕出去的瞿啟剛,從病房之中走了出來。
瞿啟剛走出來的瞬間,也是看到了黃衍棟身后的張揚。這些天他可以說是夜不能寐,可是就算是尋遍了良醫,卻依舊沒人能夠解決瞿老的情況。最后他也只是得到這么一個答案,瞿老的情況,乃是因為練功出現差錯的關系。至于想要解決,除非是找到一個在武道和醫道之上,都是有所建樹之人,方才能夠有著一絲希望。
只是不管武道和醫道,都是博大精深。其中一項,便是值得一個人研究一生。想要找到一個在武道和醫道之上都是有所建樹之人,是何等的困難。
當然,這些天瞿啟剛也不是沒有想過張揚。只是瞿啟剛的心中,也是有著那么一絲絲的倔強。所以這些天來,張揚也都是沒有收到瞿啟剛的騷擾。
“張揚,你怎么來了。”當看到對方的時候,瞿啟剛的眼神之中,也是帶著一絲驚喜之色。
至于張揚,此時則是無比的尷尬。張揚雖然知道瞿啟剛的老爹昏迷不醒,但是卻不清楚,瞿啟剛的老爹,究竟是因何昏迷不醒。而且這些天瞿啟剛又是沒有前來打擾,張揚自然而然的,就將這件事情忘記。
當黃衍棟提起的時候,張揚又怎么會想到瞿老的身上。所以張揚自然是想也不想,便是直接答應了下來。而此時碰到瞿啟剛,顯然就無比的尷尬了。
畢竟自己前些天,可是毫不客氣的將瞿啟剛趕了出去,并且信誓旦旦的說,絕對不會救治瞿老。可是現在,自己居然又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而且被瞿啟剛抓了個正著。
“你不要告訴我,你的這個朋友,就是他爸。”張揚此時,也是苦著臉開口道。
“難不成你認識啟剛?”聽到張揚這么問,黃衍棟便是急忙開口道。“此次叫你過來,正是為了瞿老。”
聽到黃衍棟開口,張揚真的是有一種吐血的沖動。張揚現在,也是無比的后悔,自己在過來之前,為什么沒有問清楚。
不過此時,張揚也只能是強撐著面子,對著瞿啟剛開口道。“我這一次過來,可是為了我們館主,而不是給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