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江市地下拳場,一個臉上帶著疤痕,眼神陰翳的男子,正在擂臺之上,和一個如同由肌肉組成的男子對戰。
肌肉男的出手,極為狠厲,幾乎每一招,都是用盡全力。但是刀疤男的身形,卻是無比的敏捷,不斷的躲閃著肌肉男的攻擊。刀疤男的雙眼,如同天空之上的雄鷹,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獵物。
當肌肉男的拳頭再度揮出的一瞬間,刀疤男也終于是找到破綻。下一刻,一擊勾拳便是直接落在肌肉男的下巴之上。肌肉男的身體直接被打飛,重重的摔在地上。此時刀疤男也是快速的坐上肌肉男的身體,對著肌肉男的腦袋,一陣狂錘。
肌肉男不斷的反抗,但是刀疤男的拳頭,每一下都是猶如一記鐵錘一般,重重的擊落在肌肉男的腦袋之上。肌肉男就算是想要反抗,都是有心無力。片刻之后,肌肉男的腦袋便是一歪,隨后滿臉是血的肌肉男,便是直接昏迷過去,人事不省。
“禿鷲,禿鷲。”擂臺之下,一陣陣呼喊聲響起。刀疤男也是帶著一絲不屑的笑容,朝著擂臺之下走去。走到邊上的吧臺處,叫了一杯酒,便是靜靜的朝著擂臺看了過去。
“禿鷲大哥,你好。”就在此時,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便是出現在禿鷲的面前,正是龔正言。
“你是誰?”禿鷲掃了龔正言一眼,便是不耐煩的開口道。
“禿鷲大哥,我叫龔正言,是黑鷹大哥叫我過來找你的。”龔正言急忙開口道。
“黑鷹,這家伙叫你找我干嘛?”聽到黑鷹這個名字,禿鷲的臉色也是微微好轉,只是眼神之中的敵意,卻是不曾消失。
“其實此次來找禿鷲大哥,是有件事情想要禿鷲大哥幫忙。”對于禿鷲的敵意,龔正言裝作不在意一般,繼續開口道。
“找我幫忙?”禿鷲此時,也是笑了起來。
“禿鷲大哥放心,禿鷲大哥的規矩我都明白。若是禿鷲大哥愿意幫忙的話,那么這些錢,便是禿鷲大哥的了。”龔正言說著,便是拿出一個行李箱。
當看到行李箱的瞬間,禿鷲的嘴角,終于是出現一絲笑容。“看來黑鷹這小子,還沒忘記我的規矩啊。”
“說吧,到底是什么事。”結果箱子看了一眼之后,禿鷲便是滿是笑意的開口道。只是就算禿鷲嘴角帶著微笑,都是給人一種無比陰翳的感覺。
“其實此次請禿鷲大哥出手,是想要禿鷲大哥幫我對付一個人。”龔正言說完,便是將一張照片拿到了禿鷲的面前,照片之上的這個人,正是張揚。
“這小子?”當看到張揚照片的時候,禿鷲也是有些詫異。畢竟在禿鷲看來,能夠請動他出手的,那么對手必定是有些難纏。就算不是武道界的一些強者,也應該是一些武館的館主。可是照片之中的少年,看起來才不過二十出頭。
“禿鷲大哥可不要小看這小子,據說連黑鷹大哥,都是在這小子手上吃過虧。”龔正言小聲的開口道。
“黑鷹這家伙,這些年的實力,倒是越來越回去了。”聽到這里,禿鷲也是有些詫異。不過對于張揚,禿鷲也算是來了興趣。黑鷹的實力,禿鷲也是清楚。能夠讓黑鷹吃癟,足以說明這小子不簡單。不過禿鷲的實力,比起黑鷹,可是要強上不少。
別看禿鷲整日混跡地下拳場,禿鷲的實力即使是在內勁小成的這些修行者之中,都是名列前茅。就算是遇上內勁大成的修行者,都是能夠撐上一段時間。在禿鷲看來,張揚這樣的年紀,就算是天資卓越,能夠修煉到內勁小成的都已經是少之又少,至于內勁大成,幾乎是沒有可能。
而只要張揚的實力沒有突破到內勁大成,那么他禿鷲,便是有辦法對付張揚。
“把這小子的地址留下,三天后就等著好消息吧。”收起張揚的照片,禿鷲便是對著龔正言開口道。
“那就多謝禿鷲大哥了。”聽到禿鷲這么說,龔正言也是急急忙忙的將張揚的地址留了下來。
“能夠讓黑鷹吃癟,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實力。”拿起地址看了一眼之后,禿鷲的嘴角,便是閃過一絲笑容。
自從程雪來了以后,張揚也是越加堅定搬家的決心。畢竟這一次,程雪已經已經是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張揚也是不知道,程雪下一次會做出什么事情。而這一億五千萬,張揚自然是不可能還給龔正言的。張揚或許對程雪會念及一些舊情,但是對龔正言,卻是沒有這個可能。
不過好在當天下午,張揚便是接到一個電話。
“張大師,你要的房子,我已經給你找到了。若是大師愿意的話,隨時可以入住。”電話那頭,響起瞿軒轅的聲音。
“那就多謝瞿老爺子了。”得到這么一個答案,張揚也終于是松了一口氣。不過張揚的心中,倒是有些感慨。在這個地方生活了這么久,倒真的是有了感情了。眼下突然要離開,反而是有些舍不得了。
“對了,張大師,你什么時候過來看一下。”電話那頭,傳來瞿軒轅的聲音。
“既然如此,那我明天過來看一看吧。順便看看,瞿老爺子在修煉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也好幫瞿老爺子解答一下。”張揚不喜歡欠任何人,此次瞿軒轅幫他找房子,那么張揚自然是要好好的回饋瞿老爺子一番。
雖說張揚個瞿老爺子的功法,看似簡單。但是有了張揚的指點,也是可以讓瞿軒轅少走很多彎路。
“那我明天,就恭候大師的大駕。”電話那頭的瞿軒轅,心情顯然是相當不錯。
“對了,既然要走,不如請小語吃個飯吧。”掛掉電話之后,張揚也是想起了張君語。畢竟在這邊的這段時間,張君語可以說是幫了他不少忙。對于張君語,張揚心中也是滿滿的感激。
只是張揚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和張君語有說有笑的時候,一雙陰翳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著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