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這種美人做一次,少活三年也值了!”
“就少活三年而已,我愿意用十年壽命換一次!”
“我出五十年,只愿求得一日共春宵!”
“只要能做得一次……死也值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快要笑瘋了!果然是評論出淫才,這簡直承包了我一年的笑點!”林鴻捧腹。
越往下看,沈一鳴的臉越黑,而旁邊的林鴻早已經笑得前仰后合,差點沒笑得直接背過去氣去!
“咳咳!沈一鳴,你說他們要是知道你是個男人該作何感想?嘖嘖,那場面想想簡直不要太美!”
“滾蛋,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眼不見心不煩,沈一鳴干脆直接走出了臥室。
“藍臉的竇爾敦,盜御馬……”剛剛走到客廳,沈一鳴的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他看了看上面的顯示的聯系人名稱,居然是華戲的女老師蔡青梅。
當時,在學校唱《貴妃醉酒》的時候,是蔡青梅在旁邊幫忙扮的戲,兩人在那個時候留得電話號碼。
“喂,蔡老師。”沈一鳴接通了電話。
“一鳴,你現在在干嘛呢?”蔡青梅隨口問道。
“陪我爸看電視。”沈一鳴說道,其實他剛剛坐下,連電視上面演的什么內容都還不知道,通過里面演員的服裝可以看出,應該是歷史類型的古裝片。
“你也在看這就是京劇啊!”蔡青梅說道。
“這就是京劇開播了?”沈一鳴問道。離錄制完不到一個星期,沒想到這么快就剪輯完成開播了。
“原來你沒看這就是京劇啊!”蔡青梅失望道,她現在的卻是坐在家里面看《這就是京劇》的首演呢!
“我不知道播出!”沈一鳴尷尬的說道。不僅如此,一開始他連第一期的賽制情況都不知道,還是后來袁立秋給他打的電話,告訴了他最終的排名情況。
當時蔡青梅表演的《花田錯》是二百四十三票,袁立秋和齊協等人的《焚煙墩》則是二百六十三票,兩者之間相差了整整二十票,所有人都以為蔡青梅晉級無望了呢,結果不是蔡青梅太弱,而是對手太強。
接下來參賽的三組京劇人中,其中兩組的票數都沒有超過蔡青梅,只有最后一組勉強超了兩票。
所以,在五進三的賽制下,蔡青梅還是晉級了,這次她打電話給沈一鳴的目地,便是邀其助演。
“復賽演哪一場戲?”沈一鳴詢問道。
“雙蛇斗。”蔡青梅回復道:“我年齡要比你大許多,所以我來演白蛇,你來演后段的青蛇。”
“雙蛇斗,這出戲可不好唱啊!”沈一鳴說道。
與《白蛇傳.斷橋》等系列不同,這《雙蛇斗》里面有特別多的打戲,非武旦或刀馬旦駕馭不了。
“怎么?唱貴妃醉酒的時候聊天,你不是說自己是男武旦的嗎?該不會是騙我的吧!”蔡青梅說道。
這么一想,她還真就沒見過沈一鳴的武戲,完全就是閑聊的時候聽沈一鳴提過一句自己是男武旦。
“哪能啊蔡老師!我是怕你不好演!”沈一鳴自然不懼怕這一點,他只是擔心蔡青梅演不了武戲。
“這就是你小瞧老師了!”蔡青梅道:“如果你同意的話,后半段飾演青蛇的武旦角色就這么定下了,我還要去找一個前半段飾演青蛇的凈角人選。”
《雙蛇斗》的故事講得是白素貞修行于峨眉山,思念凡塵,遂下山。過青峰山時,途遇青蛇。
青蛇欲娶白素貞,白素貞不允,二人打斗。青蛇不敵,化為女身,二人結為姐妹,一路同行。
所以,青蛇前半段是武凈,后半段則是武旦,需要男女兩個演員共同完成,蔡青梅想請沈一鳴演的便是敗北以后化為女身的青蛇,同樣也是武旦角色。
“沒問題。”沈一鳴點頭,正好齊協和袁立秋復賽要排《空城計》,里面并沒有適合他演的角色。
“那就這么說定了哈!”蔡青梅生怕沈一鳴反悔,隨意說了兩句后趕緊掛掉了電話,沈一鳴的唱腔和實力她是知道的,自然能夠駕馭得了這個角色。
“嗯。”沈一鳴點了點頭,整場分先后兩個青蛇,所以他的戲份并不是特別多,不過這倒也輕松。
其實,沈一鳴蠻喜歡這場《雙蛇斗》的,電視劇《白蛇傳》里面,白蛇和青蛇是一對姐妹,但在京劇《雙蛇斗》里面,青蛇卻是后來才化成的女身。
“一鳴,你剛才說的什么?這就是京劇?”沈中華見兒子掛掉了電話,忍不住開口問道,他剛才聽到沈一鳴提到了《這就是京劇》,所以故此問道。
“哦,我不是前段時間去了海都一趟嗎。”沈一鳴道:“老師參加戲曲節目,我去幫忙助演去了。”
“不是學表演嗎?怎么還教唱戲?”沈中華知道兒子就讀的是華夏戲曲學院,所以倒也不是特別驚訝。
“就老師業余時間教的,戲曲表演不分家。”沈一鳴解釋道,因為他已經看到沈父將臺換到了帝都衛視,里面播放的正是《這就是京劇》的首播。
“哪個是你?”沈中華并沒有找到兒子。
“還沒到,下個節目才是呢。”現在電視里面正演著蔡青梅的《花田錯》,《焚煙墩》則排在后面。
這時候蔡青梅扮演的筱翠花正唱道:“非是我囑咐叮嚀把話講,只怪你呆頭呆腦慌慌張張。
今夜晚非比那西廂待月,你緊提防,莫輕狂,關系你患難鴛鴦,永宿在池塘。
既然錯請生波浪,怎能夠粗心大意你再荒唐。
鼓打二更準時往,桃花村口莫彷徨。
你不要高聲也不要嚷,你必須眼觀四路耳聽八方……
你把我當作諸葛亮,聽我的號令上戰場……”
“唔!唱得不錯!這也是你們學院的老師?”沈中華并不懂京劇,但多少也能感受出蔡青梅的氣勢。
“嗯,剛才就是蔡老師打的電話。”沈一鳴說道。
“是嘛!”沈中華頗感意外,跟著這樣的老師,只要是沈一鳴愿意學,多少也能會唱那么一兩句。
當然,沈父哪里知道,沈一鳴會的可不止那么一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