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銘低著頭抱拳,“是。”
寒滄溟隨意的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黑銘便扣頭悄然退下去執(zhí)行他的任務(wù)。
等黑銘出去后那個一身威嚴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臉上的霸氣的表情慢慢退去換上一絲淡淡的溫和還有滄桑感,“難道我的兒子中沒有一個有能有本事繼承的嗎?”
說出這話是感嘆是嘆息以及那深深的無奈中,他不知道他有幾個兒子,他卻有一個讓他寧世人嘲笑的兒子一個癡傻皇子。
他知道他的皇子被人欺負,被人打,從小長到大他都知道!
但是他卻裝作不知道甚至放任不管,因為在生在皇室里你必須有本事在這里活下去,不管是卑微的活下去還是已被世人皆知的方式活下去,皇室中人沒有一個不是手染鮮血的,哪怕你在無辜,在不愿意。
因為皇宮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你必須更狠。
馬車的聲音在這條喧嘩的大街上行駛著,柯耀承閉著眼靠在車里養(yǎng)神,完美精致的容顏就像上天親自雕刻而出的,臉上每個部分都不多不少剛剛好,眼角下方那小小的朱砂痣如紅雪一樣,如血一樣鮮艷。
一身白衣素裝讓他穿出了驚艷,馬車緩慢的行駛著,少年沒有半點不舒服的感覺。
而馬車停在了國師府外,龐大無比的國師府上面掛著白藩和白色的大花在國師府的牌匾上,周圍的站在門口的下人都是一身喪衣。
駕車的黑衣男子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輕聲叫道,“公子。”
輕輕的叫了一聲,車里的少年沒有一絲任何的反應(yīng)遲遲沒有答應(yīng)!
“公子!”又叫了聲!
“嗯。”里面?zhèn)鱽硪唤z慵懶的聲音帶著睡意的樣子車里的少年睜開他雙纖長的雙目眼里帶帶著剛剛睡醒有些朦朧,嘴角有掛上那魅惑的笑容。
黑衣男子最先跳下車,伸手彎腰,周圍有不少人圍觀都紛紛不由自主的盯著車里的人,只見一只宛如雪一樣白皙修長的手輕輕挑起車簾一襲白衣的柯耀承彎身從里面出去,在場路過的少女沒有一個不是看到他臉是露出癡迷和驚艷的。
柯耀承干凈利落的從馬車里跳了下來把腰間掛的令牌出,國師府外的人都紛紛跪下。
“恭迎小國師回府。”
柯耀承卻沒有出聲,他邁著他的步子便往里面走去,龐孟跟在柯耀承的身后,在柯耀承回來后,里面的老管家看到柯耀承的第一眼眼里閃過一絲激動的淚花。
那種喜悅一點都不假!
而柯耀承跟著他的記憶在府里的大堂走去這里還是沒有一點變化跟他八歲那年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
而柯耀承剛急急的往里走,黑銘便不知道從那里出去,這時他一身小廝打扮便要跟上柯耀承卻被突然出現(xiàn)的老管家伸出擋住。
“放肆,誰允許你在院里亂走動的,還不去干活。”
“明天便是老國師頭七的日子了,有很多大臣來上香,馬上滾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