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了什么?
說她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放屁!
她明明是在挖苦諷刺他,難道他耳朵聾了聽不出來嗎?!
恨恨的捏緊拳頭看著又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做飯的男人,唐初一一口白牙都快要咬碎了。
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以前口口聲聲的說這輩子只為她活,要為她上刀山下火海的,結(jié)果現(xiàn)在有了男人就這么對他。
最后實在氣不過,用力的一腳踹在莫瑾言的小腿上,憤憤然的轉(zhuǎn)身直奔樓上,一腳踹開柏舒的房間,掃了一眼床上沒有人,最后視線移到了衛(wèi)生間的方向。
蹭蹭幾步走過來,看著正在洗漱的柏舒,雙手環(huán)胸靠在門框上,盯著鏡子中正看著自己的柏舒,唇角一揚,譏諷的開口,“柏舒,看不出來你手段居然這么過硬,這才認識幾天啊,就讓瑾言為了你連我的死活都不管了。”
柏舒刷完牙拿著毛巾擦了擦嘴角的泡沫,回頭靠在洗手臺上,看著眼前這個明顯有點氣急敗壞的小女人,勾了勾唇,涼涼的說,“你帶我來的目的不就是想要我跟了他嗎?我現(xiàn)在如你所愿了,怎么?不高興了?”
其實在那天莫瑾言對他有了反應(yīng)之后,他就一直在想是不是唐初一忘記了以前,還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性取向,所以才帶他來這里的。
昨晚的事情讓他更加確定了他的猜測,只是他現(xiàn)在還有些猜不透眼前這個小女人帶他來這里的其他目的是什么。
畢竟,如果只是想要讓他跟莫瑾言在一起,完全不用把他軟禁,可是現(xiàn)在他不但被軟禁了,而且連任何通訊設(shè)備都摸不到。
聽聞他的話,唐初一面色一僵,忽然如同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一臉緊張的盯著他。
“我……”開口,卻不知該如何解釋,雖然她好像忘記了以前的一些事情,但是在這次遇到柏舒之后,他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不說,而且還總是再幫她,可自己卻利用了他對自己的信任而把他騙來了這里。
“事情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想怎樣?”
盯著她看了許久,柏舒忽然說道,“我想知道,在你心里是縉霆重要還是莫瑾言重要。”
“當然是瑾言重要了。”別說她過去跟薄縉霆沒什么,就算有什么她也已經(jīng)忘了,可是瑾言為她做過什么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所以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跟瑾言在她心里做地位比較。
話落,忽然想到現(xiàn)在柏舒跟莫瑾言的關(guān)系,而她的話卻說得太過曖昧,可是想到莫瑾言為了柏舒居然都要拋棄她了,唐初一就不打算作解釋了。
最好讓柏舒因為吃醋好好地收拾一番莫瑾言那個大豬蹄子。
為了報復(fù)莫瑾言昨天不給她做飯,今天還反過來挖苦嘲諷她,唐初一就憋了一肚子的壞水。
“瑾言對我很重要,同樣的,我也是這個世界上對他最重要的人,所以,你別妄想你能在他心里的地位超過我。”
丟下一句忍不住讓人懷疑的話,唐初一心情愉悅的離開了柏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