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車已經翻了,為啥還要趕盡殺絕?”張野抱怨了一句。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怎么和平年代待久了,這種真理都不曉得了嗎?”阮天雄哼了一聲。
張野沒權利教育別人怎么做,他不是這場戰爭的參與者,只是個被波及到的旅客。嘆了口氣,坐直了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