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書歡應了好,自我手中將昏迷不醒的陸安然接過,背在背上,我便空了手,雙臂抱著長羲琴就此輕松許多。
蘇曉懷自見了我之后,便一直沒吭聲,頭埋得低低的,不知在想什么,事有緩急,當下是尋了醫館救人要緊,便將同她說明一事往后延延。
往醫館行去的途中,我倒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