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皺皺眉,探上她脈門,這人不閃不躲,飲酒的動作一頓,便又繼續。
果真是喝得醉了,且還有心事。
若說她仍是于墨書有愧,我是不信,她既聽得我說并不怨怪,依她性子,自然是放下了,可眼下……倒叫我想起心魔幻境之中情景,想她一慣注重儀態,卻也是那樣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