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遷瑜說話不自覺就放軟了聲調,其實晚上本來也沒喝多少:“真的就只有一點。”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手比了一下杯子的長度。
時肆失笑,沒再計較她喝了多少。
“感覺怎么樣,還暈嗎?想吐嗎?”時肆問她。
孟遷瑜搖頭,撐著腰站直。
這學期都快結束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