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亮,我就被他從被窩里薅了起來。
我戳著睜不開的眼睛,十分氣惱,卻又對他敢怒不敢言。
他習慣早睡早起,而我每天,月亮不睡我不睡,太陽不起我不起。
他無視我的小脾氣,依然像往常一樣,打來熱水,幫半睡半醒的我洗漱,又為我整理好衣裳,梳理好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