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白沒有聽懂顧莫黎的意思,但她知道,顧莫黎不愿意認她。
戚白白不是死纏爛打的人,陪伴養父母那么多年,養父母尚且都還不喜歡她,更何況是之前都從未見過的人呢?
她點點頭,苦澀的應了一聲:“好。”
她轉身想要離開,卻又被顧莫黎叫住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