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惟諾將頭埋在他頸間,貼在他溫熱的皮膚上,感受著他所給予的無盡暖意和熱度。
從西郊的苘山陵出來,還未進市區,陰翳的天終是難以承擔沉重落下雨來。
車廂里一片安靜,襯得雨滴砸在車頂的聲響格外聒噪。
“壓抑得我有些喘不過氣,可以放些歌來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