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泛白,寧珂就醒了,帶著宿醉的頭疼。
宋惟諾牽掛了他整宿,他一起身她便心有所感地睜開了眼睛。
他松垮無力地坐著,難受顯而易見,她連忙跪坐起身扶著他的肩頭:“你哪里不舒服?”
“我,昨晚……”寧珂垂著頭甩了甩,掀起眸子看著她,眼睛里明顯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