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曄之的懷抱很溫暖,靠在他的心口,聞宛白的唇畔勾起輕淺的弧度,突然覺得一身疼痛,也沒那么難熬。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到蘇曄之已下了山,應當是尋了一家醫館,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下。
有人搭上她的脈,卻是疑問:“這位姑娘的脈象好生奇特。”
聞宛白半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