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關系,你只不過是得知這件事后寫了一篇小作文對我發出邀請而已。”
“我只是幫何洛希他們傳話,你別說得好像是我想找你一樣行嗎?”
“我沒那么說。”裴玄度笑著,“楊老師,此地無銀最顯得心虛。”
余松晚聽著他們兩人的拌嘴,默默從背包里拿出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