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楊露白醒來時覺得頭痛欲裂,腦海中關于昨天的記憶略有些斷片。用手臂撐著身子坐起來后,她看著并不熟悉的屋內陳設,心里茫然。
屋外有人在敲門,她也正是因為這敲門聲才醒來的。
她清了清嗓,問了聲,“是松晚嗎?”
門被人從外推開了,站在門口的竟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