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將要結束的時候已是深夜。
裴玄度數不清自己今天又被灌了多少杯,搖搖晃晃地去洗手間吐了一次后,他漱了口,整理了衣裳重新返回到包間去。
酒量不好的人現在都已經橫七豎八地在包間座椅上躺著了,他們是被酒桌文化淘汰的競爭者。
尚且清醒的人算是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