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的東屋炕上。
許婆子盤頭坐在炕頭,一片白色的眼睛雖然沒有焦距,兩道眉卻緊緊的擰著。
許紅梅嘆氣,“大娘,我也是剛剛洗衣服回來才聽說這些,李會麗早就和王照賓好上,這次要是沒有小產,過幾個月孩子都要生出來了。”
自從一個人搬出去之后,特別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