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鶴很有自知之明,自己現階段也就是活的長,百病不生。
普通人的話仗著自己身體素質遠超常人一次打個十來個還是能做到的,不過像是這種刀口求生的武林人士自己沒有那種搏命的想法。
所以后面的這些事情李鶴自己都不想參合其中,畢竟雖然蕭峰和蕭遠山都武力高強,但是他們的對手與他們不相上下,自己在一旁難免受到波及。
便跟二人表明自己不會參與后面的事情,怎么做也都跟他們說完了,如果哪天復仇完后,沒有什么事可以來李鶴他家找他,并邀請段譽前往自己家中坐坐。
有鑒于段譽自身的人品保證,李鶴覺得自己可以幫他一把,也算是為自己還未成長起來的時候再加一把保護傘,要知道哪怕不說段家在武林上的名族,就單單是段譽大理世子的身份,都能給李鶴和李家給予不小的庇護。
一路無話,兩人趕在晚飯前回到了李家,并告知管家今天晚上讓廚子按照晚宴的標準準備,并將段譽引薦給家中親人。
晚宴期間得知段譽是大理世子,李家其余人相處起來愈發公瑾,一時間也是賓客盡歡。
晚上李鶴讓人將自己旁邊的屋子收拾出來讓段譽休息,李鶴則是照常進行自己的修行課業。
一夜無話,清晨李鶴早課結束,在院子里等段譽起來。結果段譽也是這段時間的經歷過于心驚膽戰,昨天是他這段時間來休息的最放松的一覺,一覺睡到了日上三桿。
當段譽得知李鶴等他一上午,也是羞愧難當,李鶴確實無所謂。雖然有時要找段譽談,但是找同段譽用過膳,畢竟雖然李鶴可以半月不食,但是段譽已經空了一上午的肚子了。
吃飽喝足李鶴將段譽帶到了他的屋中,在侍女上過茶后,李鶴清退了屋中眾人,對段譽說道:
“段兄可以在我這里多住一段時間,我想之前我可知感應天地一事你也知道,我現在要說的就是關于你的事情了。”
段譽也知李鶴凡有所言無不中的,急忙道,“還請賢弟講來,我自是信的。”
李鶴說道:“此事卻是同那蕭幫主不同,不是馬上要發生的而是在以后,會有一位你的親戚用你的生命威脅你的父母,并會對大理的名譽造成極大的損傷。”
“這……還請賢弟教我。”段譽連忙拱手行禮。
李鶴搖頭道:“段兄不必如此,你家中親人一事涉及你家辛密,我不便于告訴你,不過我可以幫你提升自己的實力,到時候讓你不至于成為掣肘,而且我想你經過之前這么久不會還想將自己與家人的安危假手他人吧?”
段譽眉頭微皺,思索了一陣后嘆氣道:“不錯,我雖然自幼就不好習武,但是之前的幾經輾轉也讓我知道了自己的渺小無力,并且如果能幫到我父母的話,我愿意開始習武,不過現在從頭開始會不會有些晚了啊?”
李鶴笑道:“哈哈,不會不會,要知道段兄你并不是從頭開始,你自己本身身聚三大奇功。
一是你大理段氏的絕學《六脈神劍》,乃是當世天下諸劍第一,你是因為你體內內力不純不能盡數歸你所用罷了。
二是那逍遙派的《北冥神功》,此功乃是從道家經典《莊子》逍遙篇中引申而來,立意海納百川,可以使得他人的內力自行流入你體內,不過可惜你只練會了其中一路,而且只會收不會化運之法。
三是逍遙派的《凌波微步》,此功乃是易經卦象為基,不僅行走間靈動異常,常人愈發琢磨,更是不僅不消耗功力還可以緩慢繼續功力。
而你體內更是有一股內力,只是來源駁雜,且不通使用之法,我可以教你怎么煉化體內的內力與如何調動運行,到時候你憑借《六脈神劍》與《凌波微步》與一流高手也可以交上幾手。”
段譽也是感慨李鶴的無所不知,點頭承認,“賢弟所言無差,愚兄這《六脈神劍》確實是時靈時不靈,經常一著急就使不出來,完事能使用自如確實是幫了愚兄一大忙啊。”
李鶴見段譽同意,也不隱瞞,“我本身未曾修習過任何武功,而是修行的金丹要訣,那《北冥神功》本就出自道家體系,按照我所述方式進行修行,很快就可以以神御氣了,不僅僅如此更是可以益壽延年。”
段譽聽此哪里還有不答應的,自然是滿嘴答應,而后李鶴更是以手渡氣,從自己丹田中引導一縷真氣,并將自己的一絲元神附著其上一同進去段譽體內。
真氣一路從少商直至云門,感受到確實存在一股吸力,不過自己的真氣不同于內力,乃是元神與炁交匯而成,凝練至極,也操控一心,所以并不能被控制,也由此李鶴也放心下來,知道自己確實可以幫段譽控制這內氣。
一路直下,以這一縷真氣在段譽丹田內一番運作,講里面幾團涇渭分明的內氣團攪碎,將他們混合在一起,并以這一縷意識為引講這些內氣里所有零零星星的原始意識都泯滅,讓他們可以被段譽更容易煉化。
收神回念,之后同段譽細細講解修行功法與要點,并試著引導了一番段譽的元神,并依靠自己已經成型的元神壓制段譽的識神,一方面是實驗自己的一些想法,一方面也是幫助段譽凝練元神顯化。
要知道憑借元神之力操控體內那些無主的內力輕而易舉,要知道經過李鶴剛才的嘗試發現,知道他愿意的話,也可以講進入體內的內力化為自己的真氣,這就是精神層面的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