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視著、感受著、尋覓著,李鶴在這佛山中的無盡佛力之中探尋著,想要找到自己的想要找到的。
一方世界在李鶴看來,既是脆弱的強大同時又是強大的。
強大在于非是超脫者級別,不能實質上影響世界。
脆弱則是在于,只要是超脫者級別,僅僅是存在,就會對世界產生源源不斷的影響。
而那些存有超脫者級別的世界,之所以并沒有察覺到,則是因為要么是世界與超脫者級別的存在屬性及其相近,影響小,要么就是已經被超脫者級別同化完了。
而李鶴要找的就是,這方世界中超脫者級別的存在,或者相關的事物。
因為李鶴已經確認了,這方世界是受到影響的了。
整體在向著佛門傾斜,而佛山又是這方世界佛門的至地,李鶴想來可以在這里找到些什么。
甚至于為了安全起見,李鶴以現在的這點精神印記為坐標。
將自己在地府中的全部力量投送了過來,等于是直接將仙體替換了過來。
而整個仙體一道佛山,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同。
就在這佛山之山,在大殿之內,哪里在李鶴的眼中可以說是這整個佛山的中心,甚至于說是世界的中心也沒有問題。
至于再清晰的,李鶴就看不見了,也不敢再看。
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一位超脫者級別的存在,還是只是一件有著超脫者力量遺留的事物,但是想來還是做好準備的好。
一步踏出,來到了大殿之外,直視著大殿之內的如來佛。
只見其周身光華大方,強烈卻不炙烈,耀眼卻不灼眼,讓人可以直視卻又會升起不可直視之意。
被這佛光照耀,李鶴耳邊立時響起了陣陣佛音:
“如是我聞,一時佛在忉利天,為母說法。爾時十方無量世界,不可說不可說,一切諸佛,及大菩薩摩訶薩,皆來集會,贊嘆釋迦牟尼佛,能于五濁惡世,現不可思議大智慧神通之力,調伏剛強眾生,知苦樂法。各遣侍者,問訊世尊。
是時如來含笑,放百千萬億大光明云,所謂大圓滿光明云、大慈悲光明云、大智慧光明云、大般若光明云、大三昧光明云、大吉祥光明云、大福德光明云、大功德光明云、大皈依光明云、大贊嘆光明云,放如是等不可說光明云已。
又出種種微妙之音,所謂檀波羅蜜音、尸波羅蜜音、羼提波羅蜜音、毗離耶波羅蜜音、禪波羅蜜音、般若波羅蜜音、慈悲音、喜舍音、解脫音、無漏音、智慧音、大智慧音、師子吼音、大師子吼音、云雷音、大云雷音,出如是等不……”
‘咦?有些不對啊。’李鶴心生疑惑,畢竟當初修行的時候也是廣讀眾經,這佛經自然也是有所涉獵。
現在這一聽,竟然是《地藏菩薩本愿經》,要知道在李鶴想來,哪怕不是《金剛般若波羅蜜經》,也應該是《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或者《大佛頂如來密因修證了義諸菩薩萬行首楞嚴經》等之類的經典。
現在這一聽明顯是不對口啊,緊接著再細細地觀察了一番如來,發現了端倪。
好家伙,這種讓李鶴仙體都被影響到的佛光,并不來自于如來本身,而是在他眉間的白毫光相中。
李鶴在其中明確的體會到了不同于如來本身的力量。
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狀況,但是想來如來并不是超脫者,這世上一切的傾斜都是來自于他眉間之物。
想來應該是一件超凡者相關之物,就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了,是入李鶴所得到的一般是功法呢?還是什么物品,就不得而知了。
之后李鶴就通過仙體與本體間的聯系,將這里的一切都傳輸到本體哪里,這頓時就引起了本體的興趣。
于是從世界封印內,向著這方世界所在的位置望去,并以李鶴仙體的位置作為標記,尋找如來在世界封印內的靈魂砂礫。
一番探查下來,果然是讓李鶴給找到了,對應著如來的星辰就高高懸掛在這世界封印的天空上,而這也就代表了如來確實并不是一位超脫者。
“可惜了啊。”李鶴的本體也是感慨。
嗯,現在李鶴的本體已經及其龐大,已經占據了之前所在靈魂之山的山尖尖。
要知道,在達到超脫者之前,李鶴的靈魂砂石也就是不足拳頭大小,現在的體積可以當初的數十萬乃至近百萬倍。
要知道現在的質量可還是以前的無數倍啊,而這也還是在世界封印內的體現。
要知道因為無盡世界的壓制,世界封印內的力量都被壓制著,如果放在了世界封印內,李鶴覺得自己現在就可以直接將一個世界直接撐炸。
不說本體,還說如來在見到李鶴的仙體被自己的佛光籠罩,也是心情極好,開口道:
“今日既見真佛,因何不拜啊?”
原來這眉間白毫之內,乃是他在成佛之后所得的一篇佛門經典。
并憑借著這片經文,化出了一尊法身,鎮守著地府,是的就是之前李鶴在地府中發現的地藏菩薩。
然而在如來化出法身之后,也依舊沒有參透其中全部的力量,明明可以感受到其中有著讓自己更進一步的力量,但卻始終不得其要。
最終在無數的嘗試下,終是找到了一種利用方式,就是將自己的佛力灌輸其中,這經文就會散發出佛光。
而這個佛光照耀在別人身上,就會讓別人立刻皈依佛門,唯有一個例外就是在次方世界的天帝身上。
然而這個例外也不是說沒有效果,而是因為天帝本身與世界給予他的位格向融合,無時不被世界所監管。
這本來是世界為了讓天帝至公而做的后手,卻不想此時救了天帝一手。
不過也是因為世界位格與天帝的融合,這種佛光的侵染也在影響著世界,讓本來不會被如來直接影響到的世界,通過這種手段直接影響了。
而這種影響的外在表現就是,世界一直在向著佛門傾斜,而且在世界內是無法發現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潤物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