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伊凡所在的班級在一樓,要不然,伊凡這瘋狂的一跳非得讓老師內分泌失調了不行。
老師扒在窗口向外張望,伊凡的投影早已消失,與此同時,伊凡本人淡定的走進教室。
“老師,讓您擔心了,從窗戶跳出去,一見風,我的感冒居然好了!”
老師:“……”
伊凡一邊朝坐位走來,一邊道:“不過,還得謝謝老師的關心,倘若不是老師的特殊關懷,我一時半會兒還找不到快速解決感冒的方法呢,嗯,看來跳樓對治感冒很管用!”
老師-_-||。
“好,既然沒事了,我們言歸正傳,繼續上課。”
老師話音未落,下課鈴聲突然響起來。
“下課!”老師一臉無奈的看了眾人一眼,轉身離開。
臨走時還不忘對伊凡說了一句:“伊凡,你最好放老實點!”
下課之后伊凡和德源等人來到操場,幾個人坐在雙杠上,伊凡把之前的事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德源和阿遠阿代驚愕的互望了一眼。
“師傅,這真是太懸了!”德源驚嘆。
阿代接言:“是啊,要是系統沒有及時刷新,這一切恐怕就化為泡影了!”
阿遠也道:“伊凡說的是有可能會失憶,既然有可能,也就表示,也有可能是虛驚一場?!?/p>
“你的心倒大!”德源白了阿遠一眼,又看向伊凡:“師傅,既然一切都過去了,你下一步打算怎么辦?”
伊凡從雙杠上跳了下來,目光炯炯:“只要還有一口氣兒,就不能閑著,繼續折騰,按原計劃走。”
德源阿代阿遠一并跳了下來,異口同聲:“好,繼續折騰!”
這時,伊凡突然想起個事:“各位,下午放學,我們去醫院看望阿代的父親,晚上去白浪游戲廳對面看房子。”
“同意!”
放學之后,幾個人第一站去了醫院,第二站來到了白浪游戲廳的門前。
“用不了多久,白浪游戲廳就會成為兄弟游戲廳的分店!”
伊凡說完,直奔游戲廳對面的一家商鋪。
這家商鋪的老板姓楊,經營兒童服裝,從去年開始,生意每況愈下,今時今日,已然到了倒閉的邊緣。
“楊老板,您就說一下最低價,如果我們能接受,三天之內,我會把錢一次性付清。”伊凡的言談舉止社會氣十足,一點不像個青澀少年。
德源見伊凡說話底氣十足,所以沒敢插言,只是在阿遠耳邊低語了一句:“師傅真不像的高中生!”
阿遠回應:“你剛看出來啊!”
德源白了阿遠一眼。
楊老板淡笑了兩聲:“小兄弟能有這個氣魄,楊某十分佩服,你的誠意也讓我很感動,那我就直言不諱了?!?/p>
伊凡點頭:“您請說。”
“50萬,這是最低價,本來得有零頭,我全給你抹去了!”楊老板說的干凈利落。
“好,我們三天后見?!?/p>
“再見!”
幾個人走出商鋪,德源問道:“師傅,咱們去哪弄50萬?”
伊凡成竹在胸:“銀行。”
阿代一驚:“你真打算去搶銀行?”
“想什么呢,我可是遵紀守法的五好公民。”
伊凡說著,從衣帶里掏出了兄弟游戲廳的房產證:“看到沒有,用這個小本子做抵押,貸個30多萬應該沒問題?!?/p>
德源眼前一亮:“師傅,這辦法不錯!”
“30多萬也不夠啊?!卑⒋?。
伊凡淡笑:“德源,把咱們兄弟游戲廳的業績給阿代兄弟報一報?!?/p>
德源故意干咳了兩聲,道:“從開業到昨天,兄弟游戲廳總營業額——二十三萬五千八百六十五?!?/p>
阿遠阿代愕然互望,二人異口同聲:“這么多!我們發財了!”
伊凡笑道:“新型游戲包含了fc,街機,網絡游戲,各種手游,總而言之包羅萬象。
只有玩家想不到的,沒有游戲遙控器弄不出來的。
所有游戲不需要任何服務費,電費,網費,每掙的1毛錢都純利潤。
除了兩個服務員的工資和吃喝拉撒,根本沒有任何開銷。
而且顧客天天爆滿,最重要的一條,每多來5個客人,服務員都會有額外的提成,他們兩個也會盡心盡力。
現在一共40把游戲遙控器,就這樣還供不應求。
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在西城區開分店了?!?/p>
“師傅,用不了多久,咱們就成大款了!”德源興奮道。
“大款算什么,咱們的目標是首富,世界首富。”伊凡說著,目光中透出對未來美好的憧憬。
伊凡正說的起勁兒,阿代一盆冷水潑了過來:“沒有身份證可以貸款?”
德源白了阿代一眼:“老弟,咱師傅可是伊大爺,配上超能系統,天下無敵,區區一個身份證還能解決不了?切,真是的!”
“知我者,德源小徒,開路以馬斯!”
伊凡說著,駕車駛向兄弟游戲廳。
來到游戲廳,服務員小元就迎了上來:“老板,你們可來了,我正要給你們打電話呢。”
“怎么了?”伊凡莫名。
小元道:“坤哥剛剛來這耍了一頓威風就走了,可是他臨走時撂下了一句話。”
“什么話?”
“他說……要讓你吃牢飯。”
“我去,他可真能,我現在就讓他過來,看看他怎么讓我吃牢飯?!?/p>
伊凡說著,意念召喚黑科技系統。
【叮!黑科技系統啟動】
“系統老弟,調動一切通訊設備,通知那個二逼老坤到我這來一趟?!?/p>
【收到】
伊凡看向小元,又問:“他來這沒影響客人嗎?”
“沒有,就問你什么時候來,然后說了幾句臟話,又撂下那些話就離開了。”
德源湊了過來:“師傅,會不會因為那個死者的事?”
“不可能,死者已經復活,此事根本就像沒發生一樣,他根本沒有證據,更沒有線索,相反,我卻有足夠的證據玩兒死他!”伊凡說到最后,語氣沉重了很多。
德源憤然道:“可惡的家伙,當初就不應該可憐他,讓他繼續義務勞動,讓他干到死!”
“干到死……”伊凡疑惑,思緒中仿佛有了答案:“他會不會是因為我威脅他,讓他義務勞動,從而干預了他的人身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