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找得到哪一個是真正的我嗎?”
阿貝爾在鷹眼的身邊跳來跳去的,時不時地給他來上一刀。
雖然鷹眼盡力的躲閃著阿貝爾的刀鋒,但仍被砍中了數(shù)刀。
焦急感不斷的沖擊著他的內(nèi)心,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去應(yīng)迎阿貝爾,焦急的汗水不斷地滴落,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
在背后阿貝爾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阿貝爾出現(xiàn)的一刻,周圍的殘影都在向他本體所在的位置產(chǎn)生輕微的指向性動作。
焦急的鷹眼沒有注意到這一細節(jié),但他憑直覺感受到了身后的異樣,他用出嵐腳“線”,借助嵐腳的后坐力強行改變自己的身形,并向后出劍。
“嘡——”
晝刀和阿貝爾的雙臂擦出火花。
鷹眼想要繼續(xù)跟進攻擊時,阿貝爾再次從原地消失,不過抓住了他身影的鷹眼可不是會輕易放走他。
踩著剃相跟上阿貝爾的步伐,可是在跟了阿貝爾一頓時間之后,鷹眼分不清自己前方的是真正的阿貝爾還是殘影。
他向著前方的阿貝爾,揮出一擊之字十字斬,白色的刀影劃過了阿貝爾身體,可卻沒見有血流出。
鷹眼這時才明白前方的“阿貝爾”只是一個影子。
就在鷹眼用出之字十字斬時,阿貝爾從他的身后突然竄出,狠狠斬了下去。
鷹眼躲閃不及背后被斬中,鮮血如噴泉,向天空中飛濺。
巨大的力量把他擊倒在地,倒地的鷹眼控制不住的向前滑行。
阿貝爾看準(zhǔn)時機想要補刀:
“小弟弟看來是我贏了呢,劍法真不錯,日后會成為一個厲害的人物呢,可惜你……再也沒有以后了!”
阿貝爾的臂刀狠狠地向地下的鷹眼刺去。
趴在地上的鷹眼向上揮刀,精準(zhǔn)地擊中了阿貝爾的臂刀,巨大的力量再次把他彈飛。
翻了十幾個滾之后在停下,他倔強的坐起。
調(diào)整著紊亂的呼吸,,并閉上了眼睛。
剛剛,他的腦海里突然冒出師父在一開始就教給他的一個劍法道理——一葉障目。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眼前阿貝爾的殘影所迷惑了,完全忘記了師父教過的一葉障目的道理。
不過在挨了一頓毒打之后,那張可以把自己的臉遮蓋起來的蛋形樹葉突然浮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他瞬間恍然大悟,卓諾那天說的話也浮現(xiàn)啊在心里。
“被樹葉擋住眼睛,就看不到后面的森林?!?/p>
阿貝爾的種種殘影就是擋住自己眼睛的“樹葉”,真正的阿貝爾就是后面的“森林!”
自己現(xiàn)在被阿貝爾迷惑了,只有靜下來,“用心去看,用刀去斬!”才能識破“樹葉”。
所以,鷹眼現(xiàn)在完全不顧周圍殘影的威脅,他靜靜地感受著真正的阿貝爾的活動軌跡。
遠處的阿貝爾被閉上了眼睛端坐著鷹眼唬住,他不知道那小子在搞什么貓膩,他不敢光明正大的走過去把那小子刀了。
即使對方只是一個小孩子。
對于一個劍客而言,任何放松警惕的行為都會讓自己喪命。
他可不會單純的把鷹眼當(dāng)做一個人畜無害的小孩子看待,他可沒見過劍法這么出眾的小孩子。
所以,他在遠處不斷移動著身影,緩慢地靠近著鷹眼,萬一對面突然暴起,自己也好應(yīng)對!
此時鷹眼的腦海里有一個黑色的空間,一個暫時只有他自己的獨特空間,漸漸地……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了,數(shù)團模糊的身影開始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
雖然模糊但依然可以認出,那幾團東西是個人影,而且就是現(xiàn)在在外面蹦跶的阿貝爾。
時間過去的越多,阿貝爾的身影也越少,慢慢的幾團人影重合在一起,融合成一個清晰地人影,一個到處蹦跶的清晰人影。
而且這個人影就近在眼前,他的刀尖試探性地劃過了自己的頭頂。
鷹眼沒有輕舉妄動,在等待一個最好的時機
忽然!
鷹眼猛地睜開了雙眼,晝刀出鞘,漆黑的刀鋒想自己的前方斬去。
他觀察阿貝爾的這個動作已經(jīng)好久了,阿貝爾蹦跶的動作有時總會背對自己,一開始以為是故意為之引誘自己上當(dāng)?shù)募賱幼鳌?/p>
后來發(fā)現(xiàn)阿貝爾的蹦跶動作居然是規(guī)律性的,所以那個背對自己的動作應(yīng)該是……不得已為之。
所以……在阿貝爾把“誘人地的背后展現(xiàn)道鷹眼的面前時,他禁受不住“誘惑”果斷出刀。
一道血箭,從阿貝爾的后背上射出,隨即便從空中跌落,周圍的殘影也隨之消失。
他瞪大了眼睛看向鷹眼,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
“你怎么識破我的?”
鷹眼坐在地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看著阿貝爾背上冒血的刀口,笑了笑說道:
“以眼還眼!
以牙還牙!”
……
安德烈把隊長扔給長得像氣球的艾倫斯,并沖他吼道:
“你快帶隊長上軍艦,你登上軍艦后,立刻叫那上校開船!
告訴他不用等我了,優(yōu)先完成任務(wù)!”
艾倫斯扛著昏迷的隊長,看了看軍艦又不舍地看了看安德烈,想開口說些什么。
但,被安德烈阻止,他瞪大了獅子眼看著艾倫斯:
“你楞什么楞,還不快走,我可攔不住‘煙霧’多少時間,快走啊,在不走任務(wù)就完不成了!”
艾倫斯猛地轉(zhuǎn)過身去,扛著隊長向軍艦跑去,眼角的淚花灑落在空中:
“安德烈,你等著我,我一會兒就回來!”
安德烈的嘴角扯出一個慘笑,大聲的喊道:
“好!”
緊接著小聲地跟了一句:
“如果那時我還活著的話!”
“煙霧”以最快的速度,向軍艦的方向飛去,他忍不住抱怨道:
“阿貝爾又在玩什么呢?
怎么不來救船長?
又得我自己來啊?”
這時,安德烈張開了雙臂攔在了他的面前。
“煙霧”疑問的問道:
“安德烈你不會是想阻攔我吧?”
對面的安德烈不說話,只是用獅子眼睛緊緊地盯著“煙霧”——居伊。
居伊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
你別逗我行嗎,安德烈,連你們連你們隊長都不是我的對手,你以為你能翻出什么風(fēng)浪嗎?”
“煙霧”向著前方的安德烈沖去,靈巧的躲過安德烈的攻擊,他的雙拳印在了安德烈的胸膛上。
獅子男口中吐出大量的鮮血,胸膛凹陷下去兩個拳印,倒飛了出去。
“煙霧”嗤笑一聲,想繞過安德烈,沒想到安德烈用裹滿了武裝色的雙手抓住了他的腳踝。
“煙霧”皺了皺眉頭,另一只腳對著安德烈的頭狠狠的踩了下去,邊踩邊叫:
“松手,松手,給……我松手!”
安德烈的雙手被踩開他又抓了上去,被踩開又抓了上去……他知道他現(xiàn)在的目的只有一條,那就是拖住這個男人,給隊友爭取足夠的時間。
……
“你區(qū)區(qū)一個海軍上校答應(yīng)別人的事,難道比CP9的任務(wù)更重要?”
“當(dāng)然比你們狗屁CP9的任務(wù)要重要,那是一個約定,一個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承諾!”
卓諾咬了一口從口袋內(nèi)拿出的蘋果后,說道。
“你……簡直不可理喻!”
達茜沖著卓諾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