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播放完，顧淺墨直接閉著眼睛，沒有了動靜。
季疏坐在電腦屏幕前看著顧淺墨，一動不敢動。
他怕顧淺墨看不上！
也怕顧淺墨給不上錢！
就當空氣似乎都要凝滯起來的時候，顧淺墨這才睜開眼睛道：“真好聽！這音色，聽起來像是你自己的？”
季疏哈哈尬笑了一聲道：“對。”
不過是經過書包進化過的！
當然，這是不可能告訴你的！
顧淺墨臉上浮現一抹笑容道：“你看起來平平無奇，沒想到能夠唱這么好聽的歌。要不，加入我們樂隊試試？”
季疏忙擺手道：“那就算了。”
顧淺墨好奇道：“這首歌很接地氣，也很好聽，我甚至覺得我超越不了你。這樣的歌，你為什么不自己用，而是要賣出去呢？”
季疏臉不紅心不跳地道：“這么跟你說吧！我的前面幾年就在歌曲上，已經玩膩了。現在，我想轉行其他方面，所以，就把以前的歌賣了。一方面，也能夠讓這些歌流傳世間，不至于被埋沒；二來，我想賺些錢。”
顧淺墨：“......你這話明顯不真。”
季疏笑道：“是真話。這歌，你要不要？”
顧淺墨纖細白皙的手指敲擊著桌面。
許久，她才抬起頭，看下和攝像頭道：“版權序列號給我看下？”
季疏將序列號發給顧淺墨。
顧淺墨查詢了一遍，感嘆道：“季疏？你的名字叫做季疏？之前一直沒有名聲呢！你這首歌這程度，我感覺發出去都能爆紅的。”
季疏道：“我不想太出頭，成為名人，意味著失去隱私。我不想談個戀愛，還要被無數人追著，太累。”
顧淺墨強笑了一聲，揚起黛眉道：“九百萬，一次性買斷。”
季疏擺了擺手道：“太低了。你自己也說了，會爆紅。我也不怕告訴你，青春紀念音樂平臺今天給我打了電話，出價1500萬。”
忽悠。
季疏咧嘴笑著。
我就不信，你會去青春紀念音樂平臺確定！
商業機密，人家會告訴你才怪。
顧淺墨嘖了一聲道：“要不，你還是加入我們，這首歌的分成收益，百分之七十給你。”
季疏堅持道：“我說過，我已經對這個沒興趣了。這么跟你說吧，我是因為喜歡你的歌喉，我才選擇的你。”
季疏將北極熊音樂平臺歌單截圖發給顧淺墨道：“如果不是因為你的歌喉，我也不會選擇你。”
“還有，不怕告訴你，除了這首《碎銀幾兩》。，我還寫了好幾首歌。”
“如果你需要，我花時間錄給你聽聽。”
“當然，如果你這首都不需要的話，那后面的歌曲我也不會賣給你了。”
顧淺墨很是懷疑道：“你唱一段給我聽。”
季疏擺了擺手，笑道：“別想。我就問你，這首《碎銀幾兩》值不值嘛？”
顧淺墨嘖了一聲，站起身，原地度著腳步。
好一會兒，她才道：“我去和他們商量一下，最遲明天上午給你消息。”
說完，掛斷視屏通話。
季疏雖然有些失望，可也沒有辦法。
這可不是個小數目。
是一千五百萬！
任何人，任何公司要拿出這筆錢，都不容易。
現在只能按下心情繼續等待了。
等待到晚上十一點半，萊亞將手機插上電源充電，躺在床上睡了起來。
季疏躺在邊上。
他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廳，沒有第二間房。
萊亞似乎也不在乎男女之防。
他也感覺不吃虧，就這樣將就了。
迷迷糊糊，就要睡著，視屏通話邀請的聲音響起。
萊亞第一個醒來，警惕地看向聲音方向。
發現是手機，萊亞松了口氣，將手機遞給季疏。
季疏接過手機，看了下屏幕。
見是顧淺墨，季疏忙爬了起來，按下接通鍵。
屏幕上出現好幾張臉，赫然是顧淺墨和她的金色年華。
“能不能少點？”
“小墨雖然是富二代，但是這一千五百萬也太多了。”
“我們幾個都沒什么錢呢！”
季疏心里頭道：“你繼續討價還價啊！總不能你們幾句話，我就降價吧？這樣顯得我急著賣出去似的。”
可嘴上還是堅持道：“這是第一次合作，你們還這么磨磨唧唧的，后面我還有歌賣給你們，你們覺得可能嗎？”
經紀人陳玲道：“一千萬如何？”
季疏故作生氣道：“不要就算了，我睡得正香呢！要不是看在顧淺墨你的歌喉是我喜歡的份上，你們覺得我會賣給你們？歌曲的質量，你們又不是沒聽過！”
陳玲還要說，顧淺墨打斷道：“好吧，一千五百萬就一千五百萬吧！不過，你要給你我簽一個優先協議。如果你真的有歌曲，我們金色年華擁有優先購買權。只有我們不需要或者出不起錢了，你才可以賣給其他人。”
“如果你提前賣了，沒有通知我們，你賣出去的歌曲版權就屬于我們。”
季疏笑道：“這個，沒問題。”
顧淺墨松了口氣道：“那我們明天見個面，把協議簽了。”
季疏道：“你們能來江省撫市？”
顧淺墨看向經紀人陳玲。
陳玲道：“我們這坐飛機過去，也就一個多小時的事情。”
顧淺墨道：“行吧，那就江省撫市，我讓經紀人待會去訂機票。訂好機票，我再給你發見面時間。具體見面位置，到時候你再訂。”
掛斷視屏電話，季疏興奮得差點尖叫起來。
一千五百萬！
這金色年華都是一群年輕人，根本不會討價還價啊！
這是大好事。
以后多出幾首歌曲，賣給他們。
以顧淺墨的歌喉和唱功，說不定自己能賺錢的同時，她和她的金色年華也能火！
萊亞看著季疏如此興奮模樣，身子縮在被子里，只有一個腦袋在外面，眨巴著長長的睫毛，好奇地看著他。
季疏關掉電燈，嘿嘿嘿笑了一聲，這才強迫自己睡覺。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季疏還沒有起床，萊亞就起來了，拿著她那把未開刃的長劍下樓去小區空地修煉了。
季疏爬起來，發現顧淺墨通過北極熊給自己發消息了。
今天上午八點半的飛機，十點鐘趕到機場。
顧淺墨讓他去接。
吃完早飯，季疏帶著萊亞趕往機場。
經過青春紀念音樂平臺之后，季疏發現帶著萊亞要安全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