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看著楊華鵬走進辦公室，這才繼續拿起手機，下載了短視頻APP。
搜索了下“鬼吹燈”，彈出一系列視頻。
在最上方的一個視頻，竟然有150多萬點贊，10多萬條評論！
林年點進去這個賬號。
這個賬號下面赫然有《鬼吹燈》《斗破蒼穹》《斗羅大陸》三部小說的視頻文件！
是這個？
林年點開150多萬點贊的視頻。
一頗有磁性的男聲響起道：“盜墓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
林年聽了一會兒，就被內容深深吸引了。
他第一次閱讀這樣的小說！
盜墓！
故事娓娓道來，仿佛就像主人公在自己面前講述親身經歷一般。
此時，季疏和萊亞從總裁辦公室走了出來。
林年忙摘下耳機，攔住季疏，低聲道：“低調的老農是你爸爸？”
季疏點了點頭。
林年又道：“這個書包大神，絕對也是和你有著親密關系的人！”
季疏沉默了片刻。
知道自己是書包大神的人，也不少。
既然告訴了他“低調的老農”是自己的便宜爸爸。
那么，告訴他自己身份也不是不行。
而且，讓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也有利于籠絡他。
他家的林氏集團的名聲實在是值得利用。
總不能一直逮著故事集團薅羊毛。
想到這，季疏朝林年招了招手，帶著他到邊上，低聲道：“最后告訴你件事情好了，一樣的，希望你能保守秘密。說實話，這是我魚躍龍門的商業機密。這也就是你，換做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會說的。”
林年很想拒絕。
他不喜歡這樣被挾持的感覺。
可他著實是對“書包大神”這個作者感興趣！
林年道：“我想知道書包大神到底是你哪位親戚？”
季疏笑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林年：“......”
季疏張了張手道：“怎么，不像？”
林年這才回過神來，一臉無法相信的神色道：“你今年才多大？絕對沒有三十！三十不到的年紀，能夠創作出《瑯琊榜》這樣的劇本，還能寫《鬼吹燈》《斗破蒼穹》《斗羅大陸》《凡人修仙傳》這樣的小說！你別告訴我，你的時間是別人的三倍甚至四倍！”
季疏搖了搖頭，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道：“這倒不是。這些，都是我小時候的興趣。”
“我小時候特別喜歡文學，偷偷用本子寫了很多小說。”
“不過，你也清楚，網絡小說一直被不務正業，我從來不敢拿出來張揚。”
“這次我之所以敢創辦魚躍龍門，就是因為我想讓我自己的小說讓世人所知！”
“我也想讓許許多多和我一樣想要在網絡小說上有所成就的人有一個良好的創作環境。”
“不是所有的文學作品都必須陽春白雪的！”
“現在網絡這么發達，科技這么發達，每個人的表達權利，創作權利都不該受束縛！”
“可現在的網絡環境你也看到了。”
“只有頂級文學素養的人才有資格表達自己的文字欲望！”
“我不服！”
“但是，魚躍龍門一出現，就備受其他網站的人打壓。”
“尤其是我馬上要實行一項劃時代的革新，其他網站更不會容忍我。”
林年懷疑道：“什么？”
季疏道：“VIP上架收費制度。就是說，網絡小說不再免費，凡是字數到達網站規定的界限，就可以上架，就要收費。”
“這個制度，能夠讓很多沒有達到出版實體書的文字創作者也能夠賺到錢。”
“這樣的話，他就能努力提升自己的寫作水平，寫出更加精湛的文字作品。”
“林年，你信不信，這個時代，網絡小說也承擔著屬于它的職責。”
“那就是讓這個節奏極快的世界疲憊的人群擁有屬于自己娛樂和休息的一片天地！”
“而且，這需要更多的人來參與！”
“那些頂級作者，他們終究是屬于極少數，高高在上，很多人的經歷空洞，遠遠無法讓普通大眾感同身受。”
“但是，出身于普通大眾的普通網絡小說作者，他們的經歷能！他們的文字能！”
“我們需要鼓勵他們表達出他們的思想，他們的經歷。”
“而如何鼓勵？”
“在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金錢就能！”
“錢不是萬能，但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我之所以愿意出資免費創建‘魚的天空’這個中立論壇，就是為了讓魚躍龍門這個給普通大眾表達文字欲望的平臺，不會被淹死在免費的潮流當中。”
季疏沒有再說下去。
他能說的，全都說了。
林年怎么想，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林年沉浸在季疏的話語中。
一直到季疏準備帶著萊亞離開，他才猛然驚醒，叫住季疏道：“我出資300萬，收購魚的天空，將它做成中立論壇。不過，到時候，即使是魚躍龍門沒有做好，我也不會給你們任何優待，為你們說好話。”
季疏轉過頭，笑道：“這是自然！不是我自信，你也沒有這個機會！魚躍龍門不只是一個網絡小說平臺，還是我打造文娛帝國的最重要內容一環。將來，魚躍龍門會承載著我的文娛帝國對外輸出的主力軍。”
“它只會越來越強！”
“我絕對不會允許它自甘墮落。”
“只是，我說過，魚的天空是送你的——”
林年打斷季疏的話道：“不需要！你送我的，就讓我欠你一份人情。既然愿意接管魚的天空，將它做成中立論壇，我就不會讓自己欠你分毫。”
季疏見狀，聳了聳肩膀道：“行吧，你開心就好！”
季疏又找來法務部，讓法務部準備魚的天空的出售合同。
林年這才離開。
不過，臨走時，他帶走了《鬼吹燈》《斗破蒼穹》和《斗羅大陸》三本書的紙質書。
季疏送林年離開，這才讓紅菱帶沈琪回出租房。
而他則和萊亞要去電影院看電影。
萊亞俏臉脹得通紅。
紅菱看了一眼萊亞，自己這個游戲里的女兒，現實里卻并不存在這種關系的漂亮女人，想說點什么，終究什么也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招呼著沈琪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