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嵐離開贏嬰府邸已經是深夜,坐上馬車,駕車的還是來接她的那個仆從,挑起窗簾,景嵐看了眼緊閉的暗色大門,門口所掛宮燈映著昏黃的光,忽明忽暗。
嘆息一聲:“走吧。”
景嵐忍不住抬手揉著額頭,神經一跳一跳的抽痛讓景嵐眉頭皺了起來,閉上眼睛靠在車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