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嘯天好笑的嘆了口氣,見其他人都在相隔不遠(yuǎn)處休息,就放棄了在周圍巡查。“你沒事才怪,難不成被關(guān)了幾天,就真的關(guān)傻了。”
“嘿嘿!”姜顏傻笑了幾聲。無意中看到某人鬼鬼祟祟蹲在草叢里。轉(zhuǎn)而正色問林嘯天,說道:“對了,怎么不見那個玉石妖精。”玉石琵琶是自己書中沒有的人,這個不定因素可得看老了。
林嘯天一愣,顯然沒想到姜顏會問到她。隨后笑著回答道:“她去跟著飛花了。”至于跟去了哪里,姜顏沒問,他也暫時還不想讓她知道。
“飛花?”姜顏撇嘴,不高興的問道:“話說你是怎么得罪人家的,都給你下毒了。”想到飛花借著劍非常來給林嘯天下毒,就不待見這個女人。
林嘯天搖頭,“恐怕不是我。”
“咦?”姜顏好奇的問:“不是你是誰?難不成還另有隱情。”
林嘯天把當(dāng)天的事情給敘述了一下。原來那天林嘯天要喝的茶叫一時,對于泡的時間是很有要求的。而林嘯天來的時間根本不夠泡一杯一時。所以飛花是在林嘯天來之前弄好的茶水。
“可這也不代表她不是針對你啊!”泡茶時辰不對,也可能是后來放的呀!
林嘯天一看姜顏的表情,就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隨即耐心解釋道:“這樣大的事情,怎么可能是突發(fā)奇想。”
姜顏不自覺的點頭,又問道:“那你還沒有查出是什么毒嗎?”說這話時,姜顏是很擔(dān)心的,毒藥這種東西隨便吃是會死人的。聽說當(dāng)時只有劍非常在身邊,把他也嚇得夠嗆。
“沒有,好在我的功法不懼百毒,你也別太操心了。”林嘯天揉揉姜顏的腦袋,安慰道。
姜顏抿嘴,不高興!蹲在草叢里林佑黛就成了她出氣的對象。一個急速便到了林佑黛的身邊,提起她的領(lǐng)子惡狠狠的說道:“好你個林小呆,本事大了啊!竟然偷窺長輩!”
林嘯天微笑著后退幾步,把空間留給這兩個‘閨密’。
使勁兒吸幾下鼻子,林佑黛傲嬌的偏過頭,“哼!”
“呦!”姜顏故作吃驚的樣子,委屈的說道:“幾天不見脾氣見漲啊!怎么?還和我置氣了。我被抓走的時候,你都不知道來救我。”
林佑黛怒氣沖沖的轉(zhuǎn)過來看她,說道:“誰不救你,你看看你看看。”邊說還邊指著自己的嘴,“這么大的泡,都是為你的事著急上火。”
啊嗚~姜顏大嚎一聲,高興的撲到林佑黛身上。得意洋洋的說道:“林小呆,你就實話實說吧!是不是已經(jīng)拜倒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本姑娘的石榴裙下了。”
林佑黛猛地晃動幾下,才穩(wěn)定住身形。生氣的拍在姜顏身上,罵道:“要摔倒了,你個笨蛋。”
“呵呵!”姜顏不介意的笑笑,反正也不疼。有人惦記的感覺真好。摟住林佑黛的肩膀說道:“哎?說說真的,你剛剛干嘛呢?怎么還偷偷摸摸的。”
林佑黛丟了個白眼給姜顏,“什么偷偷摸摸,我是在挖白蟲。”
白蟲?聽這名字好像很熟悉。林佑黛見姜顏沒想到,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就是彎彎給你吃的那個。”
嘔~姜顏胃里翻滾一陣,想到了。嫌棄的推開林佑黛,“你挖那玩意干嘛?你吃啊!”佘彎彎?不說這人,姜顏差點把這兩個人忽略了,從她回來就沒有見到過。
“對啊!”沒想到林佑黛真的點點頭承認(rèn),“就是吃,不過不是我吃,是小寵吃。”
想到那個胖老鼠,姜顏就無語。吃貨還能吃出修為來,最近一段時間正處于沉睡期,每天睡得昏天暗地,偶爾起來就要吃些喜歡的,真是奇特。而且這口味也夠重的。蟲子?我嘞個去!
“佘彎彎和帥歌呢?”姜顏順口一問。林佑黛聳聳肩回答道:“不知道,那天丟了你之后,爺爺差點沒把佘彎彎打回原型。對了!”林佑黛停了下,招手讓姜顏過來,湊到她耳邊說道:“你不知道,佘彎彎是青蛇妖。你猜帥歌是誰?”
神秘什么,姜顏無所謂的答道:“高家那個皇帝唄!”
林佑黛十分詫異的叫道:“你怎么知道的。”
姜顏自然不會告訴她,自己是猜的。便轉(zhuǎn)移了話題,和林佑黛說說她離開這段時間的事情。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都沒好好聊天,好像有很多有趣的小事情。
兩個人嘰嘰喳喳半晌,一會說小寵吃的太多,一會罵三十八猥瑣,一會感嘆飛花去了哪里,一會討論劍祖明天會怎么折騰劍非常。反正就是海天湖地的一通亂侃。最后林佑黛倒是問了姜顏一個問題,是關(guān)于君上的。
林佑黛嘟嘴,搖頭晃腦的感嘆:“不知道景先生最近怎么樣了,跟著那個僵尸一樣的男人走了以后,就一點消息都沒有了。”
我擦!她說的不會是君上吧!僵尸什么的,真的符合正常觀察力?
“姜顏你不是認(rèn)識那個人嗎?你知不知道。”
自然不知道了,不歡而散什么的最討厭了。姜顏誠懇的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見他的時候沒見到東方景。不過那天也不算是見到。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在沒在一塊。”
兩個人對視一眼,又是一番長吁短嘆。
再聊了一會,終于有人忍不住過來打斷她們。
“我說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劍非常捂著脖子說道:“要出發(fā)了!小心只剩你們喂狼。”其實早該出發(fā)了,就等這兩個好不容易有了笑臉的閨女。
姜顏切了一聲,面對劍非常林佑黛不好說話。所以她就回道:“多謝關(guān)心,您也嘴巴張小點,噴了我們一身口水沒事。脖子和腰都折了,再讓風(fēng)閃了您的舌頭就不好了。”
劍祖在不遠(yuǎn)處看著,不停的嘆氣。三十八好奇的問了句,“劍祖你怎么了。”三十八平日里雖然不靠譜,可還是很尊重這位劍祖的。
劍祖又重重嘆了口氣,才停下來回答三十八的問題。“多么感動啊!”
三十八奇怪道:“哪里感動了!”不就是三個人在斗嘴嗎?
劍祖慈祥的臉上浮起了欣慰的笑容,“非常不顧身體傷痛去關(guān)心兩個心靈受傷的晚輩,兩個晚輩也如此關(guān)心非常的身體。真是其樂融融的一幕。”家和萬事興不是胡話,你看剛才還不能前進(jìn)的隊伍,這會不就開拔了嘛!
三十八,我眼睛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