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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傾雨霏霏

第五十章太子設宴

“主子,沒,沒有成功!”一名帶著玉瑯口音的男子來報,此刻正單膝跪在月空暫住的行宮中。

“什么!”月空大怒,爾后摔碎了一只白玉瓷杯。

“主子,馬車成功的出了城,可行至大原時被安訣追上了,后面還來了數(shù)百援兵,所以······”

“大原?不是讓你們走藍月方向嗎?怎么走玉瑯方向了?唔?”月空厲聲而問,怒氣逼射著身前的奴才,讓他渾身顫抖。

“是,是靖曇小姐的意思。”

“蠢貨!”月空怒罵著。

“請主子恕罪!”

“她現(xiàn)在在哪?”

“還在大原,等著主子發(fā)話。”

“先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得輕舉妄動!”

“是。”

夜的顏色很深,似月空的眸子,他在座上握拳,青筋暴起。他為了助阿爸復仇十三歲就來到了藍月國,那時他不過是個空心少年,如今已被滿腔的惡毒填滿。若說掛念故鄉(xiāng),或許初到藍月國時候會想,只是他不能透露半點情緒。那時的他還得時刻謀劃著怎么去取得別人的信任,因為只要不小心露出蛛絲馬跡,都會身陷險境。后來,他成功的在藍月皇宮里扎了根,他滿心歡喜的給阿爸寫信。只是,阿爸的第一封回信就是殺人,殺一個跟自己甚少接觸的大臣,他成功了,只是從此,他便走進了一條黑胡同,后來阿爸的每封信就只有計謀。

窗外忽地閃過一個人影,月空快速追了出去。黑色身影的輕功無比高深,步履疾速的穿過一個個屋頂,但黑色身影沒有持續(xù)多久就停了下來,回眸是冷峻而絕世的容顏。

“安訣!”月空觸目而喊。

“你可知你若死在這里都沒有人會知道!”玉雅的聲音帶著煞人的清冷,月空一怔卻淡冷一笑。

“呵呵,難不成穎王殿下是想友好的使臣不得歸,而安天朝從此披上罵名不成?”

“呵呵,就披上你撒諾部落的罵名?這我可沒擔心過,畢竟你那個小小的部落從來都是躲著不敢見人的。”安訣緩緩道著,語中盡是輕蔑。

“你!”月空氣急,后又桀驁著:“你可別忘了,我身后的是整個藍月國。”

“呵呵,你別忘了,你不是真正的月空王子,你以為你死了,你的‘父皇’會不高興?”

月空鷹目驟冷,語氣頓時陰霾。

“安訣,你知道的還真是不少啊!”

“你以為你此次前來能帶走玉蜻蜓!?”

“玉蜻蜓果然在你手上!”

“還是你想搭上你妹妹的性命?”

“靖曇怎么樣了?”

“她還在安朝,具體情況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別忘了有誰是碰不得的,哼!”安訣明顯在警告著他今日擄劫傾霏的舉動。

月空的鷹眸聞音流轉。

“哼!那也是她自找的。”月空說的是靖曇。

“怎么,不是受你阿爸指使的嗎?還是,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啊?!你還真以為等你稱王就能助你阿爸重回皇宮,而你就是你阿爸百年歸老后的玉瑯與藍月兩國之王!?”安訣字字如刺,尖銳而又準確的挑撥著月空的神經。

“你!”

“呵呵,你只是你阿爸隨意扔出去的一枚棋子,包括你娘親和你的妹妹都是他復仇的鋪路石,你以為你能活到那個時候,你又以怎樣的身份去繼承玉瑯的王?你永遠都是藍月國的月空,假月空!”安訣一字一句說得極其清晰,月空的鷹目轉換過百種顏色。

“安訣,你不用在此妖言挑撥。我為何不能活到那個時候?我為什么不能成為兩國的王?”月空仰視,聲音充滿著桀驁,安訣卻仰天一笑。

“你可知道你還有一個弟弟,比你小整整十三歲!那就是你阿爸以后的繼位人!”

月空眸眼倏地放大,流露出全然不敢相信的鋒芒,安訣在心底冷笑,果然,每個人都有他的軟肋啊!他還就抓準了。

“穎王殿下今夜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月空從震驚里出來,慢慢理著思緒。

“不!是來跟你做一筆交易,用你和你妹妹的命去換玉蜻蜓中的秘密或者···”

“哈哈哈哈······”月空聞言大笑。“安訣啊安訣,我還以為你什么都知道呢!怎么,你的玄隱什么都沒查出來?我的命?你憑什么拿我的命作威脅?”

“這你就不用知道了。”

“我妹妹,能救則救不能救也是她的命,你威脅不了我,而我既然敢來你安天朝自然有法子離開!”

“你確定?”安訣語畢,朝他攻擊而去,玉指錯開月空的抵擋直掐他的咽喉,出手是極其的迅速,讓人始料未及。

“如果我手中的是劍,你認為你還有命嗎?!”

月空自認為自己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然而此刻,他不得不承認的是,安訣真的有讓他死在這里的能力!鷹目直視安訣,眼底流露著復雜的光,安訣瞬間收手。

“這是我唯一給你的機會!別等到我對你的撒諾部落全力攻擊才求饒!還有,或許等你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時可以來求我,但到時我可救不了你,或者我會告訴你,你是怎么死的。”安訣輕嘲淡笑,帶著天生的王者氣息,月空有一瞬間充當了俘虜之感。只是未等他啟唇,安訣就如流星劃夜般消失在了夜幕中,只余月空在原地暗暗思索著他在今夜說過的每一句話。

次日,天空中烏云密布,似有一場傾盆大雨即將來臨。六月的天,看來,是雨季要來了,傾霏在心里淡淡說著。此刻的安訣坐在雅居內好一會了,自進屋開始問候了幾句便沒再言語,只是在躺椅上小憩,像是在睡午覺,但傾霏知道他沒有睡著。

“昨夜,如何?”

“他確實不知道他還有個弟弟。”

“看來衛(wèi)名王還真把他當棋子看。”

“他當年被那么殘忍的趕出皇宮,看來是懷恨不小啊!加上如今的玉瑯政權動蕩!今年就是圣女的選拔了,如果圣女被他控制,那么他想改朝換代也不是不可能了。”

“圣女?”

“我的母妃,當年也是圣女,被他利用,逃脫后一直被他追殺!”

“你是如何查得的?”

“我母妃嫁予父皇那年恰好是二十年一選的圣女盛舉。我查過了玉瑯選圣女的條件,至陰女子,孤女,頸后有一粒大的朱砂痣作前世圣女轉世的記號······,這些都與我母妃的條件相符。”

“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你既然那么想為你的母妃報仇,你為何不去爭奪那個皇位,只是動用組織的勢力?”

“···你想知道?”安訣凝眸而問,傾霏亦星眸相對,淡淡點頭,好像,只要是她所求,他都會答應,從風傾開始。

“因為我從小就見慣了皇宮的丑陋與涼薄!何況組織的勢力不是已經足夠了嗎?”

那是一種什么樣的口吻呢?傾霏細想著,安訣只如平常說話般,可卻給人一種視普天下最尊貴的皇位于無物之感,沒有半分的狂傲不羈,而即使他有那樣的能耐。他最后一句語氣依舊沒變,卻是滿滿的自信。傾霏是頭一次對安訣流露出了欽佩的神色,安訣挑眉,淡淡挽唇。

“接下來可是······”

“是!”安訣凝眸點頭。

雨自前日起就一直下著,偶爾停頓幾個時辰,但幾乎都是連續(xù)的。月空來朝已有數(shù)日,聽聞過幾日便要啟辰回藍月國。今夜,安陽在府內設宴高飲,月空是主客,除了安儒外其余的皇子皆在宴請名單內,果真是一山不能容二虎啊!

安言攜月色而來,水藍色的綢紗制成的長裙輕裊而靈動,她再次艷驚四座。月色并非刻意出風頭,只是以她那張絕色容貌,無論走到哪里穿什么樣的襖裙都能讓人驚嘆,特別是在人多的地方。所以,自小,老國王就極少讓她出現(xiàn)在國宴里,即使有,那也輕紗掩面。

安言握著月色的柔手笑容洋溢,月色不時的跟他說著話,安言遷就著月色的步伐緩行,很是憐愛。

安陽的笑容越發(fā)的濃烈。

“六弟和六弟妹還真是恩愛啊!”

除了月空和安訣,宴請之人幾乎都來齊了。

“是啊!可真叫人羨慕!”安心隨后道。

“臣弟參見太子,五哥,讓皇兄見笑了。”

安言行禮,月色亦福著身,淡笑著。

“月空王子到···”

眾人聞音皆往門口望去,安陽還特意從主位上起身,十步相迎。

“月空兄,你可算來了啊!快快,請入座。”安陽笑容燦爛,熱情非凡。

“皇兄!”月色自座上起立。

月空與安陽客套了幾句便朝月色走來。

“皇妹,早些日子本想著去你府上看你,結果被耽擱了,來安天朝也有數(shù)月了,可還習慣?”月空望著身前美麗的身影,笑語,眼底的情緒暗涌。

“謝皇兄關心,夫君把我照顧得很好,所以,還請皇兄放心!”

月空聞言轉眸看向旁邊的安言。

“妹夫見過皇兄!”

“很好!”月空只說了著兩個字便轉身入座了,讓人聽不懂他話里是意思。

安言依舊淺笑著,果如四哥所說!

安沁打量過面色無笑的月空,再看看門口,四哥還沒來,他身旁還空著,只要是有他們兄弟三人出席的宴會,安訣永遠都是坐在他們中間,這是從很早之前就有的習慣。而安沁參加宴會從來都不帶他的妃子侍妾,這也是他的一種習慣。因不知為何,所以傾霏一直想問,傾霏自入宴廳起就看到了形單影只的安沁。

“四弟也來了,這會人也快齊了!”安言大聲說著。

“快齊了是何意?”安訣隨口而問。

這時一個清晰的女音在殿門處響起。

“瀟瀟來遲,還望各位恕罪,給各位皇子、殿下請安。”

挽紗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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