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儒已摘下了一個首領的頭顱,陳砂幾乎是橫掃千軍。常滿與江城攻占了城門,只是身上受了不小的傷。福恩騎馬長驅而來,接替了江城與常滿的城門位置。
“主子,你怎么受傷了?”
“你怎么來了?”
“不放心。”
只是這簡單的三字,福恩便全身投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