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一次,傾霏便再沒與安儒說過話。膳,她還是照常的用。但是,她誰都不理。只抱著她的寶寶,時而低眉輕笑,時而細碎溫語。
安儒進來,傾霏身子明顯變得僵直。她不愿看他,因為,除了莫家滅門,他是第二次帶給他莫大傷害的男子。
“傾霏,你還是不愿理我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