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辦,你瑪法疼你,銀兩肯定給得夠夠的。”福履眉角一揚,還是一如既往的爽朗,不過很快他就想起了一件事,臉上多了幾分憂色:“只不過,你當真要自己試毒嗎?這毒從何而來,你自己又該如何控制劑量呢?”
聽到這,姣絨略微抿了抿唇,也不知是不是心中早就有了計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