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張明玉不可置信道:“都十五萬了?這才多久?。 ?/p>
連忙將手機抽回來仔細盯著看了好一會,于詩曼沒有騙自己,現在收益上顯示的是十五萬三千五。
此時于詩曼又在罵張明玉是小混蛋,埋怨張明玉背著她藏私房錢,但此時的張明玉已經沒有心思搭理她了,恍若置身夢中。
張明玉又將頁面刷新了一遍,十五萬三千五瞬間變為十五萬三千九。
這才多久,有兩分鐘嗎?
張明玉不知道。
隔了一分鐘,張明玉再次刷新,十五萬三千九已經變成了十五萬四千五。
一分鐘收入好幾百塊是什么體驗,感覺心臟都在跟著這個數字跳。
“呼~呼~”
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興奮異常的張明玉伸手去掐一把于詩曼吹彈可破的臉蛋。
小姨怒斥道:“混蛋,你干什么,很痛?。 ?/p>
痛就對了!
痛就對了!
這一切都不是夢,一分鐘平均300—600,綜合下來平均一天二十四小時收入就在五十萬左右,甚至更多。
就算再扣去稅和平臺分成,一天也至少還有三十多萬。
而一個游戲,現在有那么多主播帶節奏帶熱度,就算維信小游戲涼的再快,也至少還能掙個三四天的錢。
也就是說,這個游戲能掙上百萬。
“哈哈哈!”
張明玉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手上一抖沒控制住力道,稍微用了些勁。
“王八蛋,你又打我?!?/p>
于詩曼吃痛抬手呼出大耳刮子,準備好好給張明玉這個一而再再而三欺負她的小王八羔子一個教訓。
此時的張明玉已經陷入了狂喜,完全沒有意識到于詩曼已經生氣了,無視了于詩曼揮來的巴掌,捧著于詩曼的臉蛋,在她錯愕的眼神中直接在她的額頭上啄了一口。
于詩曼呆住了,懸在半空中的手掌都在顫抖。
但此時的張明玉還沉寂在興奮當中,活寶似的搖著于詩曼的肩膀,咿咿呀呀的說:“小姨,咱家有錢啦,賺大了。”
對張明玉而言是真的賺大了,小姨畢業后工作多年,總共的存款也才十萬,老爹在鄉下養豬,這么多年來存款也才一兩百萬。
而他僅僅是用了幾個小時,就做到了可以收入上百萬的事情,這如何能叫人不興奮。
見外甥如此開心,于詩曼高舉的手掌也放了下來,掛著點點粉紅的漂亮臉蛋外向別處,咬著唇小聲小氣的說:“你掙錢了關我什么事,再高興也不能....”
再高興,也不能親我啊。
于詩曼的本意想要這樣說的,但卻被張明玉點住了唇。
張明玉柔和的黑眸注視小姨嫵媚嬌艷的容顏,燦然一笑:“少說這種白癡話,怎么會和你沒關系呢,我的所有事務都和你有關。”
興許是察覺到自己的話可能有別樣的意味,張明玉又補充道:“因為你是小姨嘛,所有我的東西,都有你一份?!?/p>
于詩曼轉過腦袋,目光灼灼的回望著張明玉,張明玉被盯的有些不知所錯,時而摸摸鼻子,時而撓撓后腦山,好不自在。
過了好半晌,于詩曼終于開口問道:“你真的只是把我看作小姨?”
她的眼中蘊藏著張明玉前所未見的銳利之氣,宛若黑夜中的鷹盛氣凌厲,勢必要將真相勘破,洞穿張明玉的心思。
張明玉還是頭一次見到于詩曼的另一副面孔,一時間有些錯愕,支支吾吾的說:“可能比普通小姨要更重要一點把?!?/p>
“就一點?”于詩曼蹙眉。
“哎呀,你好煩?。 睆埫饔癖粏柕挠行┰?。
“行吧,你這個呆子,一點就一點吧!”于詩曼輕聲笑著:“不過就十幾萬也叫大錢,你眼界還有待提高?!?/p>
“什么叫就十幾萬,麻煩你瞪大眼睛看看,現在多少了,與之前的對比如何?!睆埫饔癫环獾漠斨谠娐拿嬖俅嗡⑿铝艘淮问找妗?/p>
這次,輪到于詩曼激動了,連話都說的不清楚了:
于詩曼吞了口唾沫:“小...小玉兒,你這,你這不是在騙我的吧!”
張明玉搖了搖頭:“我閑的沒事拿這種事情騙你干嘛,很好玩嗎?”
于詩曼又雙叒愣住了,今天是她二十多年來的人生中起起落落最多最多的一次,沒有之一。
“小玉兒?!?/p>
“嗯?”
“你閉上眼睛。”
“臥槽,你掐我干嘛,很痛誒!”
“哈哈哈,會痛,這不是假的。”
于詩曼高興的跳了起來,一把摁住張明玉的腦袋,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而張明玉也很大度的原諒了此時于詩曼的不靈光,因為剛剛他也是這樣的,就是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輕輕伸手摟住于詩曼的纖腰,于詩曼也并未阻止他,兩人顯得很默契。
這時叮當一聲張明玉的手機響起信息提示,腦子稍稍轉醒的于詩曼才放開張明玉,瞬間面頰泛紅,揚起巴掌在他頭上削了一下:“還不松開你的咸豬手?!?/p>
“哦哦!”
張明玉依依不舍的松開了于詩曼的腰肢,心中暗自詛咒著發信息的自己的叼毛,希望他早點遭雷劈下地獄。
當然,如果是親人的話,那么詛咒自動作廢。
打開消息一看,還好是同學,并且是許久未曾聯系過的普通同學,那么詛咒繼續。
將張明玉趕出房間后不久,于詩曼自己換上一條小白裙套裝之后也出了房間。
看到在客廳中盯著手機坐立不安的外甥,于詩曼不知為何,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
但一想到自己的姐姐姐夫,還有爸爸媽媽,于詩曼的喜悅又變成了失落。
一屁股坐在外甥旁邊,在未經過他同意的情況下,把腦袋歪在外甥的肩膀,陪他一起看手機。
小姨的發香撲面而來,張明玉強忍著心中的悸動,隨便扯了句話:“小姨,你猜猜看現在有多少收入了。”
然而于詩曼沒有回答他,只是安安靜靜的靠著,一臉的愁容。
張明玉也識趣的沒有去打擾她。
不知過了多久以后,于詩曼才扭身起來,將自己的柔荑放在張明玉的手背上,神情嚴肅的說:“我們談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