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民茅塞頓開,猛然跪地道:“臣明白,君上深謀遠慮,老臣慚愧。”
“陳大人不必如此,本君辦學的用心不算純良。特別是你這所學院。”白艷情微笑著扶起陳民。沒錯,她要培養的是她自己的人,她白艷情的人。
“陳民肝腦涂地,一定盡忠效力。”陳民是蕭便臣的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