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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去他的葬禮,因為我沒有勇氣,沒法面對。
我只能去看看他的墓碑,帶著一束菊花。
【陸今安,你說,我已經生物醫學研究那么強了,為什么還是救不了你。】
【如果我們從未相見,會怎樣?】
至此,那青團上也少了一位誠心祈愿的女子。
半個月后他的媽媽給我打了一通電話,說在收拾陸今安的遺物時翻出了一枚戒指,上面刻著我的名字。
他不愛表達,他的愛全在行動里。
他將他的愛放在了三年前,卻沒想到,再次翻出,已是陰陽兩隔。
我最后一次去了寺廟里,通紅著雙眼,看著上面的佛像。
【你保的,到底是哪門子的平安?】
我信佛,拜佛,求佛,原本一年的祈禱,我拜了三年,我的研究最后已經到了各大醫院認證的地步。
可最后的愛人,卻沒留住。
我轉身走出了寺門,再也為從踏入。
后來有人問我:
【你信佛嗎?】
【不信。】
我有一個愛人,他在29歲那年,帶著愛走了,世人都說佛保平安,可是即使他的名字自帶‘安’字。
卻也葬在了那一年。
【他還欠我一場婚禮,他答應過我。】
如果我們還有來世,我希望我們再也不想見,我只想讓他
【歲歲平安。】
【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