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除了白知聿沉著臉,其他幾人都有些激動。
白母抹了一把眼淚:“今天才周一,恨不得明天就是周六。”
白父安慰道:“別急,十七年都等了,不差這幾天。”
聽聞這句,白默崢一拍大腿。
“差點忘記,晚上還有一場會面。”
“不去,都有兜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