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掌柜面色蒼白,額頭冷汗直流。
他剛才所受的痛楚,簡直如同萬箭穿心,幾乎要了他的命。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言掌柜咬牙說道。
“是嗎?”沈若汐的眼神冷若冰霜,“剛才的滋味如何?”
言掌柜心頭一顫,但還是咬牙不語。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