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點十五分,仁和醫院檔案室。
阮芷音戴著醫用口罩,指尖輕輕劃過一排排泛黃的病歷本。
消毒水的氣味混合著紙張霉變的味道,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刺鼻。
三天前收到的匿名郵件里明確提到:
1998年的“特殊病例“記錄就藏在這里。
但當她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