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俏嚇得面色煞白,急忙去關了門,卸了窗,輕輕捂了晏敏的嘴。
“我的好小姐,那可是你一母同胞的親妹妹,可不興胡亂說這些話,叫人聽見,奴婢可還活不活了——”
晏敏被她捂著嘴,眼淚如同決了堤的洪水傾泄而出,胸脯聳動,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新被晏夫人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