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所有人,都放下了,只有我……”
“父親離開的那年,我才四歲,他為我打了一支狼毫筆,為母親刻了一支玉簪,就背上行囊進京趕考了。
我和母親等了他很久,我們等啊等啊,
“一年,兩年……三年……”
“我不懂,考個試而已,要這么長時間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