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斐然摸了摸自己頸側的傷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對這個問題本身她倒沒什么避忌,“這個嘛,說來話長……”
話再長,她也還是說了。
“我那朋友,說起來也是名門正派出身,不過比較特殊。在她出生的時候,整個家族還很興盛,但不到十年就出了個大變故,幾乎是一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