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陽光明媚的中午,宋瑜手里拿著大學錄取通知書,這應該是她最高興的一天了,3年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父親因為有宋瑜這樣優秀懂事的女兒而驕傲,他決定一定要好好慶祝一番。
當天就請了自己的親朋好友一起來參加宋瑜的升學宴。父親還花大價錢買了3個沖天炮,在一個寧靜的夜晚,無數煙花如火箭般直沖云霄,漆黑的天空被瞬間點亮,將天空劃開一道絢麗的裂痕,氣勢磅礴,如無數強勁的氣焰,昭示著勝利的喜悅和光明的未來。
父親看著這一幕,又看了看身邊的滿眼都是煙花的宋瑜,語重心長地說:“瑜兒,不管未來有多么困難,你都要堅強,要像這絢麗的煙火一樣,直沖云霄。”
宋瑜知道,她去讀大學了,就離開父親一個人生活,所以這是父親對她的關心和期待。
“我知道了,我會繼續努力的!永不服輸!”宋瑜堅定地說,臉色帶著笑意,彰顯著她的無畏與篤定。
宋瑜拖著行李箱,剛踏進大學校門,就被路過的男女老少盯著看。
她個子有168cm,身材很好,腰細腿長,皮膚白皙,長發及腰,漆黑如瀑。遠遠看去,似不是凡間人,如同壁畫上的仙子。
她的五官精致立體,劍眉飛揚,給她精致的臉增添了幾分氣勢。眉目清秀,一雙丹鳳眼黑白分明,炯炯有神,鼻梁高挺鼻翼內收,嘴唇紅潤飽滿,又給這張臉增添了女性的嫵媚和俏皮。
她行事低調,沉穩,步伐有力,氣質清冷,如高嶺之花一般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她一下吸引了諸多人的眼光,也有些無所適從,這時,一個穿著黑色體恤的男生向她走過來,有些羞澀地笑著問:“學妹,讓學長來幫你抬箱子吧!”
宋瑜連連擺手,笑著拒絕說:“謝謝你!不過不是很重,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
學長聽了她的話,也只好尷尬地離開。
讀大學的前一個學期一切都很順利,她可以安心心學習,雖然沒有交到朋友,但是和同學都相處的不錯。她還以第一名的成績拿了獎學金。
但是到了第二學期,校草和她表白了,但是,她并不喜歡他,就果斷拒絕了,沒想到校草不死心,一直糾纏她,她直接就和他說:“抱歉!我很早之前就說了,我以學習為主,并不想談戀愛,所以請不要再繼續糾纏了。”
“我糾纏你,你以為自己是誰!”一直糾纏的校草的自尊心受到打擊,于是說了這句話就離開了。
宋瑜站在原地嘆了口氣,也轉身離開了。
可是沒過多久,宋瑜就注意到周圍總有同學議論她,還調查她的家庭,她從未向外透露她的家庭。同學們議論說:“宋瑜,那個很漂亮的女生,其實性格特別不好,她總是不說話,也不笑,好像別人欠她的似的。”
“是啊!她以為自己長得好看,就孤僻,不合群,你和她說話,她總是愛答不理的,還拒絕校草的表白,真厲害!”
“就說,校草長得那么帥,她憑什么這樣啊!”
“她到底有沒有男朋友?”
“誰知道呢?我只知道我們的輔導員對她關愛有加,會不會……”
“不好說,我聽說,他爸爸是一個貨車司機,媽媽早就和她父親離婚了,我想離婚可能是因為她爸爸窮吧!好像她才3歲父母就離婚了哈哈哈,她媽媽一定找到了大款,就拋棄了她們父女倆。”
“怪不得她的性格那樣呢?原來是出生在這樣的家庭。”
宋瑜聽了,心里像被刀刻了,她們難道沒有注意到自己就在不遠處嗎?她一向平靜的臉上終于有了情緒,皺起了眉頭,抱著雙臂朝她們走去,她們看到她,心虛的散了,宋瑜的目光如刃,發出寒光和冷意,讓人不寒而栗,她平靜地說:“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不知道你們聽誰說的,但我媽媽絕不是那樣的人!”
“呵呵,那你媽媽來看過你和你爸嗎?”一個女生不屑地說。
宋瑜沉默了,她瞪了她一眼,就離開了。
女生感到她的目光對自己有敵意,她突然有些害怕起來。
就這樣,宋瑜又遭到了同學的孤立,其實,她已經被孤立習慣了,友情這種東西,對于她來說,并不需要。
在學習之余,她還是每天跑步鍛煉身體。
就這樣過了一年,她又壟斷了歷屆的獎學金,更是受到了同學的妒忌和排擠。但是她并不管這些。
值得大三那年的一天,她的室友哭訴手表不見了,丟了幾天都沒找到。
宋瑜并不知道她的手表丟在了哪里,但是她看得出來,丟手表的室友其實并不是真正的著急,反而是在等待著一個機會。
“好啊!宋瑜,早就瞧你不爽了,看到你那張臉就討厭,你最好永遠消失在我眼前。”丟手表的女生是校花,因為宋瑜并沒有參加校花的選舉,但是這個女生家境富裕,所以,別人都愛和她玩。
宋瑜并沒有多管這件事情,她報名參加了一個比賽,正忙著。
可是這一天,輔導員來到了她們寢室,來調查手表的事情。因為她們一直沒有找到,就決定要搜查寢室。
輔導員帶了幾個女生,先是搜了每個室友的身,接著就是搜查寢室。
可是,突然,一個女生激動的聲音傳來:“我找到了,是不是這個!嬌嬌姐!”
宋瑜看向她,簡直不敢相信,她竟然從自己的書包找出了手表來。
沈嬌嬌仿佛失而復得一般拿著自己的表,輔導員問那是誰的書包。
“是宋瑜的!”沈嬌嬌指著宋瑜說,眼里都是得意。
眾人的目光向她投來,宋瑜一下子成了眾矢之的。
“嬌嬌姐的手表可是值50萬呢,宋瑜,你是何居心啊!”她的一個室友問。
“不是我拿的,我也不知道手表為什么在我書包里,該不會是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把手表放在我書包里的吧!”宋瑜思維清晰,她知道她沒有拿過。
“放在你書包里,你的書包又破又爛,看著都感到心里不適,還拿了你的書包,你可真能編,證據確鑿,還有什么好說的!”沈嬌嬌嘲諷道。
“好了,宋瑜,現在你的嫌疑最大了,畢竟也沒有監控,也不能說明是她們放在你書包里的。”輔導員看著她說。
“那么也沒有監控,拍的是我拿了她的表,憑什么就憑從我包里搜出來就說是我拿的。”宋瑜堅定地說。
“宋瑜,你的書包你天天都背著,什么時候離開過呢?再說了,我記得有一天我們一同去聚餐,你又不和我們一起,你一個人在寢室,那時我怕搞壞我的新表就放在了寢室,之前我就在寢室說過我的表要50萬,可能那時你就心動了吧!只有你一個人單獨待在寢室過,自那之后我的表就不見了,到處找不到。”沈嬌嬌勢在必得的樣子。
“可是,我真的沒有拿你的表,不是你說你的表不見了我壓根就不知道你有表。”
“你還狡辯什么,有了這塊表,夠養活你下半輩了!”沈嬌嬌繼續嘲諷道。
“好了,宋瑜,現在你的嫌疑最大,因為只有你一個人呆在寢室過,還有表從你不離手的包里找到的,也不用解釋什么了。”輔導員決絕道。
“可惡,你們是一伙的嗎?張老師,沈嬌嬌給了你什么好處,你要這樣對我!”宋瑜似乎看清了一切,氣憤地說道。
“什么好處?你是在污蔑我,宋瑜,你可知道,偷盜是要被開除的!”輔導員繼續說。
無論宋瑜怎么辯解,只可惜證據確鑿,她越辯解越無力。
最后,學校決定將她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