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喻時宇沒有再來公司,柳絮也不想上班了,跟他請辭,她原本就是他助理,她離職也不需要什么交接。
這天她隨池禹栩和圈子里的人去馬場玩兒,在馬場見到了葉依依。
葉依依還笑著跟她打招呼,她也點(diǎn)頭微笑。
她不知道池禹栩和葉依依后續(xù)發(fā)展怎么樣了,但是這件事就像一根刺,卡得她難受。
她選了一匹白馬,在馬場上肆意奔騰,她馬術(shù)精湛,引得他們連連稱頌。
“嫂子,你這馬術(shù)這么好,在哪里學(xué)的啊?”
她笑了笑:“以前朋友家有個馬場,騎得多也就會了。”
她說的朋友是韓朗,韓朗家有個很大的馬場,她經(jīng)常過去玩兒。
喻言也在一邊笑道:“那個馬場很大的,我以前也經(jīng)常去,不過就沒絮絮騎得這么好了。”
騎完馬,柳絮跟喻言一起去換衣服,換完衣服出來,她被一個大力拉到一個儲物室。
她真的怒了!
又是秦延!
她抬手就要給他一巴掌,但似乎早就預(yù)料到她的動作,秦延將她雙手握住,抱著她腰身。
“放開我!”
秦延像是沒聽到一樣,抱著她,嘴唇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剛才在馬場看到你騎馬的樣子,真想看看你騎在我身上是什么模樣,肯定更誘人。”
柳絮拼命掙扎:“滾!放開我!”
“不放。”
“行,我現(xiàn)在就去告訴阿栩,你三番四次騷擾我!”
“別啊。”
聽到他不想讓池禹栩知道,以為他是顧及他們的兄弟情,本來松了一口氣,卻聽到他說:“這就不好玩兒了啊,你不覺得這樣背著他,特別刺激嗎?”
柳絮凝了凝眉:“看來你并不怕他。”
秦延笑了:“我為何要怕他?”他盯著柳絮的臉蛋,目光垂涎,“要不你跟我吧,做我的女人,雖然我沒他長得那么帥,但我比他有錢。”
柳絮氣笑了:“做你的女人?你身邊的女人來來回回那么多,我到現(xiàn)在都還沒認(rèn)全呢,你想要我做你哪個女人?”
“你介意啊?那沒事啊,我把她們都打發(fā)了,就要你一個。”
秦延看著她,戲謔中帶著一絲難得的認(rèn)真:“離開他,做我女朋友,怎么樣?”
柳絮看著他,瞪了他一眼,嗤笑一聲:“你做夢!”
秦延臉色沒那么好看了,他緩緩放開她:“瞪著人還挺好看的,怎么嘴里的話就這么難聽呢!”
既然他放開了她,柳絮也不久留,快速走出儲物室。
柳絮直接過去找池禹栩,這個秦延就是個神經(jīng)病,有一有二還有三,估計哪天就有四,她不該姑息養(yǎng)奸的。
池禹栩和一幫人在大廳玩兒,葉依依坐在他旁邊,她進(jìn)來的時候剛好看到葉依依拉著池禹栩的手,目光含情地跟他說著話。
原本就因?yàn)楸磺匮域}擾心緒不平,看到葉依依居然大庭廣眾拉他的手,而池禹栩一手夾著煙,另一只手任由她拉著,也不管。
她頓時怒火中燒。
看到她走過來,葉依依忙起身,臉上有些帶著被抓包的羞愧,但不多。
“嫂子,你來啦。”
這種事不是第一次,這個圈子里男女關(guān)系多復(fù)雜她一清二楚。
多的是女人貼池禹栩,光是她看見的都有好幾次,不過這些女人也就會拉拉他的衣服,大膽一些的也就拉拉他的手。
大部分池禹栩會直接推開,有時候他也懶得管。
像這種任由女人拉他手的情況,倒也不多。
為這種事發(fā)火屬實(shí)沒必要,尤其大廳這里這么多人。
葉依依放開了他的手,識相地走到一邊,她就應(yīng)該和以前一樣,裝作沒看見,坐到池禹栩身邊,若無其事地和他們玩兒。
但她這一刻就是忍不了了。
她雙手抱臂,看向葉依依:“依依啊,怎么,喜歡池禹栩啊?”
她這一句話,讓大廳原本和諧活絡(luò)的氣氛一下子就變了,有人原本在聊天,也停了下來,看向她。
柳絮就這樣雙手抱臂,靜靜地看著葉依依。
葉依依臉色一僵,完全沒想到她居然會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發(fā)難她。
她動了動嘴唇,一時間有些懵住了不知道說什么。
柳絮笑了笑:“這么喜歡池禹栩啊。”她偏過頭來看了池禹栩一眼,“那行,那就送給你好了。”說完柳絮就不顧所有人的目光,徑直離開了房間。
柳絮直接離開了馬場,回去路上池禹栩一直給她打電話,她全部沒接。
喻言也打了電話過來:“小絮,剛剛的事我聽說了,我那會兒換完衣服就和阿凌去買點(diǎn)吃的去了,所以我們都不在。我聽說那個女人拉著池禹栩的手犯賤,都怪我不在,我在的話就能幫你看著點(diǎn)。”
柳絮手靠在車窗,神情疲憊:“不需要幫我看著,如果男人需要人看著,就沒必要要了。”
“絮絮,那你打算怎么辦?”
“我已經(jīng)說了,她不是喜歡池禹栩么,我把他送給她了。”
“啊?這……”喻言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這事確實(shí)值得生氣,可也沒必要鬧這么大吧。
池禹栩確實(shí)是個花花公子哥,身邊也總有些鶯鶯燕燕樂此不疲地圍上來,但是圈子里所有人都看得到,他的心在柳絮身上,不是什么女人就能勾引走的。
但別人的感情,她不好插手,尤其柳絮現(xiàn)在在氣頭上,所以她不想多說。
柳絮本來想回御景一品收拾行李,但一想到池禹栩可能會在家等著她,她就不想回去了,而且她行李多,沒個半天收拾不完,回去鐵定能碰到池禹栩。
她現(xiàn)在不想看到他,就去了一家她常去的咖啡廳。
她把手機(jī)關(guān)機(jī),一個人在咖啡廳坐了一下午。
心緒平復(fù)后才開機(jī)。
開機(jī)后收到很多信息,都是來自池禹栩的。她一個都沒點(diǎn)開,她懶得看了。
這時來了電話,她以為是池禹栩,正要掛掉,卻看到是秦延。
她皺了皺眉,劃開電話,語氣不悅道:“干嘛?”
秦延卻沒有因她的語氣生氣,開口道:“怎么一直不接電話?”
柳絮這才看到在池禹栩眾多的未接來電里面有幾個秦延。
她沒好氣地說:“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
“剛開機(jī)啊?那現(xiàn)在心情好點(diǎn)了嗎?”
柳絮沉著臉,沒說話。
秦延肯定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他也不提,只說道:“你在哪兒?我來找你。”
“找我干嘛?”
“知道你心情不好,帶你去個好玩兒的地方。”
柳絮把地址發(fā)給了秦延,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同意他來找她,可能是因?yàn)椋裏o處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