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找一個地方能好好的和自己聊聊,從小到大一直希望有個人能懂我,但是現實是幾乎沒有,我自己也未必懂我自己。意外頗多,驚喜也多。
昨晚,難得失眠了,估計和喝茶有關系,也和白描的時候想到了換藥以后,扶我起來顫抖的手有關,我想到了乳腺炎在醫院發生的事情,如果不是那雙顫抖的手,我估計很難發現這里面的情愫。其實我也不太確認,只是我感覺做了這么多手術的醫生,能顫抖,我多少是有點意外的。其實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體會到自己的選擇真的錯了。后悔萬分,但毫無辦法,我不能拋下我對兒子的責任,也不能舍棄現在的生活,更何況,我不知道也沒有勇氣知道我將面對什么。
現在聽到的一句話是中年以后再遇到心動的人,要保持距離,朋友也不要做,因為那是劫,會要半條命,即使現在心里不信邪,其實我領教過,那的確是劫難,好在回上海的那天,我徹底斬斷了我所有的想法,夜深人靜的時候會想起來,但是我知道,那其實是對過去的自己的心疼,渴望被愛的貪念,夾雜著對那雙顫抖的手的臆測,才讓我有感動,想再見一面的思念。
我心里也明白,什么都不是,見到了又怎樣,他能記得嗎?或許只是瞬間的心動,或許只是心疼,我不會回老家,他不會來上海。有些事情,還是保留初相見的美好,繼續了就沒有意思了。到了現在這個年紀,束縛太多,即使合適,也很難有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