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言情小说推荐_女生小说在线阅读 – 潇湘书院

首頁楊永革學動形容詞

第7章"臭烘烘"攪局的咸魚復仇記,或論氣味詞性的攻防大戰

第七章:“臭烘烘“攪局的咸魚復仇記,或論氣味詞性的攻防大戰

楊永革的牙縫里還卡著烤腰子的孜然粒,社區垃圾堆的方向就飄來股“勾魂攝魄“的臭。那味道像爛掉的蝦醬混著隔夜的酸菜,裹在熱風里往燒烤攤鉆,把“香噴噴“的烤肉味沖得七零八落。知知蹲在楊永革肩頭,鼻子皺成個小肉球,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警告聲——這是“臭烘烘“詞性宣戰的號角。

那本《漢語形容詞選解》還攤在窗臺上,“芳香“詞條旁的油星子被曬成了深褐色,而對面的“腐臭“詞條突然活了過來。原本印著“腐爛發臭“的注釋,此刻正往外冒“黏糊糊“的黑汁,汁水里浮著些小字:“香的對頭來了“。更瘆人的是,書頁邊緣長出些“灰撲撲“的霉斑,像極了爛咸魚身上的黏液。

“老周,你聞著沒?“楊永革拽著正在刷醬的老周,“這味比王大爺的陳年醋壇還沖!“

老周的鼻子在油煙里泡久了,此刻正“嗡嗡“作響,他使勁吸了吸,突然“呸“地吐了口唾沫:“是咸魚!上周三號樓的劉老太扔了條爛咸魚,說要'以毒攻毒'治她孫子的腳氣,準是那玩意兒發威了!“

話音未落,張大爺舉著煙袋鍋沖過來,煙袋桿上掛著串烤得“焦糊糊“的辣椒,此刻卻散發著股“臭烘烘“的味。“我的辣椒!“他把辣椒往地上一摔,“剛還'辣絲絲'的,現在聞著像泡了屎!“

這“屎味辣椒“只是開始。“臭烘烘“的氣息像團墨汁,在“香噴噴“的煙霧里“咕嘟咕嘟“擴散。李大媽剛腌好的酸黃瓜壇子突然“砰“地炸開,黃瓜條飛出來,沾著“黏糊糊“的汁液,散著股“臭腳丫子“味;趙阿姨家的兔子正啃烤玉米,突然“嗷嗷“叫著往后蹦,嘴里的玉米棒變得“黑黢黢“的,像沾了墨汁,聞著居然有股“臭水溝“的味。

“這是'以臭攻香'!“楊永革突然想起書里的霉斑,“那本形容詞選解搞的鬼!“

他往家跑時,樓道里的臭味已經“濃得化不開“。張大爺堆在墻角的鐵絲,原本“亮晶晶“的,此刻裹著層“灰溜溜“的黏液,像被鼻涕泡過;王大爺掛在門口的醋壇子,飄出的不再是“酸溜溜“的香,而是“臭烘烘“的餿味,引得幾只蒼蠅“嗡嗡“地盤旋,蒼蠅翅膀上居然沾著“黑乎乎“的字——是“腐臭“詞條里跑出來的“臭“。

最絕的是社區公告欄。早上剛貼的“文明養狗“通知,此刻被臭味熏得“皺巴巴“的,字跡變成了“綠油油“的,像長了霉,湊近一看,那些字居然在“蠕動“,最后匯成句“臭死你們“。

“這咸魚成精了!“楊永革沖進家門,抓起窗臺上的《漢語形容詞選解》,只見“腐臭“詞條上的黑汁正往“芳香“詞條流,所過之處,“香噴噴“的油星子全變成了“黑乎乎“的霉斑。書頁中間還夾著片“黏糊糊“的魚鱗,魚鱗上用黑汁寫著:“上回燒烤煙熏我,這次報仇!“

原來上周燒烤攤的油煙飄到垃圾堆,把爛咸魚熏得“七竅生煙“,這“臭烘烘“的詞性記了仇,攢著勁要把“香噴噴“的地盤全占了。

楊永革正琢磨怎么反擊,老周的大嗓門在樓下炸開:“老楊!快下來!我的烤串全成'臭鱖魚'了!“

他沖到廣場時,燒烤攤已經成了“臭水溝“。鐵架上的五花肉變成“紫瑩瑩“的,像泡了福爾馬林;裝孜然的罐子倒在地上,孜然粒混著“黏糊糊“的黑汁,變成了“臭烘烘“的泥;最慘的是老周,他那件“油亮亮“的圍裙,此刻像裹了層爛泥,散著股“死老鼠“的味,引得他自己都直犯惡心。

“用香的克它!“李大媽突然舉著瓶花露水往空中噴,花露水的“香噴噴“氣息剛冒出來,就被“臭烘烘“的味吞了,變成股“香不香、臭不臭“的怪味,聞著像過期的香水混著狐臭。

張大爺叼著煙袋鍋蹲在地上,突然拍大腿:“我有招!“他往炭爐里塞了把曬干的橘子皮,橘子皮“噼里啪啦“燒起來,冒出股“清冽冽“的果香,這香味遇到臭味,居然“滋滋“地冒白煙,把臭味逼得往后退了退。

“這叫'以香克臭'的祖宗!“張大爺得意地笑,“我抽煙袋鍋時,煙味太沖就燒橘子皮,百試百靈!“

這場“氣味攻防戰“的第一個反轉,是趙阿姨家的兔子。它大概是被臭味熏急了,突然掙脫繩子,“噌“地跳進李大媽的酸梅湯壇——壇子里的酸梅湯被臭味熏得“黑乎乎“的,兔子卻“咕咚咕咚“喝起來,喝著喝著,它的白毛開始“發亮“,身上散出股“酸甜酸甜“的味,這味道像把小扇子,把周圍的臭味扇開了片“香噴噴“的空地。

“這兔子喝了'解藥'!“楊永革看得直瞪眼,兔子精靈從兔子耳朵里鉆出來,舉著個“小醋瓶“,往地上“滴滴答答“倒醋,醋滴過的地方,臭味就像被燙了的雪,“滋滋“地化了。

第二個反轉藏在王大爺的醋壇里。王大爺見兔子喝酸梅湯有用,突然抱起他那壇“臭烘烘“的醋,往燒烤攤潑去。醋汁遇到“臭烘烘“的黑汁,居然“噼啪“地響,像放鞭炮,最后變成團“白花花“的泡沫,泡沫散了,地上長出些“綠油油“的薄荷草,薄荷草散出的“清涼涼“的味,把臭味沖得七零八落。

“酸能克臭!“王大爺舉著空壇子笑,“我這醋是'陳年老窖',酸勁足,專治各種不服氣!“

最妙的是那本《漢語形容詞選解》。楊永革把書扔到薄荷草里,“腐臭“詞條上的黑汁立刻“滋滋“地縮回去,霉斑變成了“綠油油“的,像薄荷葉子,而“芳香“詞條的油星子重新“發亮“,和薄荷草的香味“手拉手“,在書頁上畫了個“香噴噴“的圈。

臭味退去時,夕陽正“紅彤彤“地掛在天上。燒烤攤的鐵架被薄荷草圍了圈,老周重新生了火,烤串的香味混著薄荷的清涼,變成種“清清爽爽“的香,聞著讓人“神清氣爽“。張大爺的辣椒重新串起來,烤得“紅彤彤“的,辣里帶著果香;李大媽的酸黃瓜壇子補好了,泡著新切的黃瓜,酸里帶著薄荷的涼;趙阿姨的兔子叼著片薄荷葉,趴在兔子精靈旁邊打盹,渾身“香噴噴“的,再沒了臭味。

楊永革撿起《漢語形容詞選解》,只見“腐臭“詞條旁多了行新字:“香和臭是鄰居,離得近了打架,遠了又想湊湊。“書頁中間的魚鱗變成了片“亮晶晶“的薄荷葉,葉背上寫著:“下一章,'涼颼颼'要來了,它可是'熱烘烘'的死對頭~“

遠處,社區的冰棍攤老板正舉著“冒白氣“的冰棍笑,冰棍上的水珠滴在地上,滲進土里,像在往燒烤攤的方向“爬“——大概是“涼颼颼“詞性派來的“先頭兵“。

楊永革摸了摸書里的薄荷葉,突然覺得這些氣味詞性哪是來搗亂的,是來教大家“過日子的平衡“的——香久了膩,臭久了煩,酸一點,涼一點,辣一點,混在一起,才是日子該有的“五味雜陳“。就像此刻,烤串的香、薄荷的涼、醋的酸、辣椒的辣,在晚風里“纏纏綿綿“,聞著讓人想笑,想流口水,想趕緊回家,把這些味道,都寫進書里去。

各位捧著《漢語形容詞選解》當武功秘籍看的老伙計,今天咱不聊“香噴噴“的烤腰子,也不提“臭烘烘“的爛咸魚,聊聊那些被詞性精靈啃過的稿紙、沾著油煙的鋼筆,以及我為了寫這些“形容詞成精“的故事,干過的比張大爺往炭里撒辣椒面還瘋的蠢事。

先說“香噴噴“那章。為了搞明白“香味詞性到底能飄多遠“,我真蹲在社區燒烤攤旁守了三天三夜。第一天被老周的烤腰子熏得流鼻血,第二天被張大爺的辣椒面嗆得哮喘發作,第三天最絕——趙阿姨家的兔子趁我打盹,叼走了我記筆記的本子,等我追上時,本子已經浸在它的胡蘿卜湯里,“甜絲絲““辣乎乎“這些詞全泡成了“黏糊糊“的一團,活像老周刷醬的刷子蹭過的紙。

后來寫“臭烘烘“的咸魚,我犯了個更離譜的錯。為了找“腐爛發臭“的精準形容詞,我真從垃圾堆里翻出半條爛咸魚,裝在玻璃罐里擱窗臺上“觀察發酵“。結果三天后,整棟樓的鄰居都以為誰家廁所炸了,物業帶著防毒面具來敲門時,我正舉著放大鏡看咸魚身上的霉斑,嘴里還念叨“這'灰撲撲'的質感得加個比喻“。最后那罐子咸魚被物業當“生化武器“收走了,我被罰著給全樓消毒,噴消毒液時不小心濺到燒烤攤的炭上,居然冒出股“香不香臭不臭“的怪味——后來才知道,這就是“臭烘烘“和“香噴噴“打架的原型。

有人說我寫的詞性精靈太扯:形容詞怎么會自己動?香味怎么能變成小肉串?可我要告訴你,現實里的形容詞比故事里野多了。

小區門口修鞋的老王,補鞋時總說“這線得'緊繃繃'的才結實“,他手里的線就真能像有彈性似的,多大力氣都拽不斷;賣豆腐的張嬸切豆腐時,刀工好得能讓豆腐片“薄如紙“,那些豆腐片真能在案板上“輕飄飄“地晃,像蝴蝶似的;就連收廢品的老李,捆紙殼時嘴里念念有詞“得'捆得牢牢的'“,那繩子就能自己收緊,比捆豬的繩還結實。

寫“濕漉漉“的洪澇奇案時,我為了體驗“雨水詞性的滲透力“,真把那本《漢語形容詞選解》泡在浴缸里。結果書頁上的“濕潤““潮濕“這些詞全活了過來,字里行間往外冒水,把我家衛生間淹成了池塘。最絕的是“滑溜溜“這個詞,居然變成條泥鰍,在水里“嗖嗖“地游,我抓了半天才抓住,結果被它滑了一跤,后腦勺磕在馬桶蓋上,現在摸起來還有個“硬邦邦“的包——醫生說這是“形容詞給的勛章“。

有個讀者給我寄了包“香噴噴“的孜然,說按書里的方法撒在烤串上,真能讓香味飄得整條街都能聞見。還有個老太太更逗,說她按“臭烘烘“的原理,把爛橘子皮埋在菜地里,居然真能驅蟲,現在她的黃瓜長得“綠油油“的,比李大媽的還水靈。

其實寫這些詞性故事,哪是教大家怎么用形容詞?不過是想說說咱過日子的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張大爺往炭里撒辣椒面,不是故意搗亂,是想讓燒烤帶點“熱辣辣“的人情;李大媽的酸黃瓜總泡得“酸溜溜“的,不是手藝不好,是怕大家吃燒烤膩著;趙阿姨的兔子總往醋壇里跳,不是調皮,是它也知道“酸溜溜“能解“香噴噴“的膩——這些藏在形容詞背后的心思,才是日子的真味道。

上次社區搞“形容詞大賽“,我把書稿當獎品。張大爺非要用“焦糊糊“對我的“香噴噴“,王大爺舉著醋壇子喊“酸溜溜“才是最好的,最后趙阿姨家的兔子贏了——它拉了泡屎在評委席上,大家一致認為這“臭烘烘“最有生活氣息。

寫“涼颼颼“那章時,我差點被凍感冒。為了感受“涼爽詞性的穿透力“,我光著膀子站在冰箱前吹了半小時,結果真寫出了“冰棍上的白氣能變成小雪花“的情節。老周見我打噴嚏,塞給我串“熱乎乎“的烤腰子,說“涼颼颼“和“熱烘烘“就得湊一起才舒服——這話后來成了書里的金句。

有人問我:“寫這些雞毛蒜皮的形容詞,有啥意思?“我指著窗外:張大爺的煙袋鍋冒出“藍盈盈“的煙,李大媽的酸梅湯壇飄著“甜絲絲“的香,趙阿姨的兔子叼著“綠油油“的菜葉,知知追著蝴蝶跑,尾巴掃起“輕飄飄“的灰。這些不都是形容詞嗎?可它們湊在一起,就是日子啊。

最后跟大家透個底,那本《漢語形容詞選解》是我從舊貨市場淘的,扉頁上有行模糊的字:“詞性有靈,遇真心者顯形“。我信這話,因為每次寫不下去時,只要摸摸書里夾著的烤腰子簽、咸魚鱗、薄荷葉,那些形容詞就會自己跳出來,在稿紙上“活蹦亂跳“的,像在說“這么寫,才對味兒“。

感謝看到這兒的你。如果你也發現自家的形容詞在“偷偷干活“——比如饅頭蒸得“暄騰騰“的,襪子洗得“香噴噴“的,甚至吵架時嗓門都“響當當“的——別驚訝,那是詞性精靈在跟你打招呼呢。

哪天路過社區燒烤攤,要是看見個蹲在角落記筆記的老頭,那就是我。遞串“香噴噴“的烤腰子過來,咱邊吃邊聊,聊聊你家那些“成了精“的形容詞——畢竟,這人間的酸甜苦辣咸,從來都不是寫在書里的,是熬在日子里的,一嘗,全是形容詞的味兒。

(寫這段話時,“涼颼颼“精靈偷偷往我茶杯里扔了塊冰,“熱烘烘“精靈又往炭爐里添了塊煤,倆小家伙在稿紙上打架,把“涼颼颼““熱烘烘“寫成了“涼烘烘““熱颼颼“——你看,連詞性都知道,日子就得亂哄哄的才熱鬧。)

美麗雅閣210 · 作家說

上起點讀書支持我,看最新更新 下載App
推薦
舉報
主站蜘蛛池模板: 南和县| 沅陵县| 安平县| 巴林左旗| 南京市| 图片| 金乡县| 玛沁县| 长岛县| 新龙县| 无锡市| 安溪县| 德格县| 夏津县| 紫金县| 成都市| 东乡县| 弋阳县| 应城市| 色达县| 漳浦县| 拜城县| 金阳县| 海盐县| 松桃| 美姑县| 穆棱市| 邮箱| 清涧县| 扶沟县| 象山县| 南乐县| 容城县| 东明县| 托克逊县| 株洲县| 井陉县| 公安县| 连山| 湖口县| 洛川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