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齊了,別想那些事了,還是趕緊用餐吧。
溫馨的日子總是過得快,賀瑾超動過尸體,于是乎警察找到他詢問結果。
飯都沒吃完,賀瑾超就被警察帶走了,留下眾人面面相覷。
除了程珂好像沒人擔心賀瑾超。
因為他們相信賀瑾超定會平安無事的。
賀瑾超離開,程珂在這里很是尷尬呀。
從窗戶邊往下看,尸體都被警方帶走了,圍觀眾人議論著什么,都沒有散開的意思。
“自殺有什么好看的?”薛羨不是很明白。
一桌子的飯菜,他可都還沒吃飽呢。
李霏雪緊接著補充道:“剛才瑾超說那個人是癮君子,總感覺有點奇怪。”
他們在這里好端端的吃飯,忽然有人從樓上墜落,排除了謀殺和意外的可能,那么就只能是自殺了。
為什么一定要在這棟樓上自殺呢。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棟樓老板是南城最大的權貴——龍耀祖。
“像他那種人對于家庭來說本就是一個拖累,一旦染上那個東西就是無底洞,活著那不是純屬害人嗎?”薛鄞如此輕松的討論一個人的生氣。
南城這種地方,到處都是吸毒的人。
看來是時候行動了。
他們的對話程珂插不上嘴,賀瑾超離開前交代她坐在這里哪也不能去。
在南城,能夠幫助賀瑾超的人只有薛氏兄弟。
那么危險的事情也不能拜托別人。
兄弟倆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是賀瑾超拉了一個微信群,“需要進入南城地下交易場所的通行證。”
看到賀瑾超的消息,兄弟倆對視一眼,默契點頭,薛鄞也常和那些人打交道。
給他三天時間,他一定能辦到。
最終程珂被他們送回到了程家跟父母一起住。
有預感,賀瑾超要去做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
在賀瑾超那里受到的委屈,程珂見到父母的那一刻全都爆發出來。
薛羨遠遠的看了一樣程珂的父親,竟然會被他的眼神給嚇到。
那樣的目光很危險。
只有他們三人在車上,李霏雪才開口,“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從離開餐廳之時他們就心神不寧的。
李霏雪可以斷定他們絕對有事。
危險的事情哪里能讓李霏雪插手呢。
兄弟倆異口同聲的說:“沒事。”
他們約了賀瑾超談事,得找個地方把李霏雪放下才是。
“別瞞著我好嗎?”他們不說,李霏雪就越是擔心。
“好了,真沒事,我先送你回酒店。”薛鄞輕聲說道,話這么說,可開車的人是弟弟薛羨。
得到地址的薛羨趕緊朝著目的地而去,“霏雪,我們有別的工作,不能陪你了。”薛羨愧疚的說。
不能把她牽扯到危險當中。
到了和賀瑾超約定的地方,這里相對安靜,適合密談,賀瑾超獨自坐在茶幾前面泡茶。
一進來薛鄞忍不住說:“你當真要去查南城的地下勢力么?”要是那么容易被他拔除,這天下早就無毒了。
“我懷疑跟程睿有關。”
“程睿?”來了南城,對這個名字應該是不陌生的。
“那程珂……”
“是程睿的妹妹。”
“你跟程珂在一起是想調查她哥哥?”薛鄞覺得太可不思議了。
為了達到目的,犧牲自己的色相。
倘若南城最大的毒梟真是程睿的話,那么賀瑾超身后就是危機重重。
這么說著,薛羨都開始擔心起來賀瑾超,“瑾超,你做事別那么沖動。”
他不回應,給薛羨倒了一杯茶,“我想得很清楚。”
“你前不久受過很嚴重的槍傷,這么快好了么?”當時賀瑾超受傷,安諾立刻跟他說了,他就在暗中調查襲擊賀瑾超的是誰,最后線索中斷,但的確和南城地下勢力有關。
說起來中彈的地方還有點疼,賀瑾超下意識捂住傷口。
有了安諾親自手術,賀瑾超恢復起來極快。
受過槍傷,這事薛羨可是完全都不知道呀。
拉著賀瑾超開始檢查他的傷口,直接上手扒拉著他的衣服。
“咳咳。”薛鄞阻止他們,“老五,冷靜點,你看他活蹦亂跳的,能有什么事?”
三人一起坐了下來,誰也沒有說話,賀瑾超在燒水,煮茶,過濾之后給他們每人一杯,方道:“是兄弟的話你們可得力挺我。”
握拳伸了出去,賀瑾超在等他們的回應,薛鄞首先和他碰了拳,“上刀山下火海,我絕不說‘否’字。”
輪到薛羨表態了,他不像薛鄞一樣毫無后顧之憂,雖然他父親很不是個東西,又不只有他一個兒子,可薛羨還有媽媽,他媽媽就只有他了。
倘若他出事,他媽媽怎么辦?
父親對媽媽早就沒有往日的情意了,他不能出事被趕出薛家,他那個父親絕對會讓他們母子二人自生自滅。
薛鄞不一樣,他有幾個能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無論發生何事,我都有堅強的后盾。
離開薛家,薛鄞依舊是那個混跡風月場所的薛四少。
他離開薛家,什么都沒有了。
看賀瑾超的眼神,他給了他一百分的信任,他怎能后退呢?
只猶豫了一分鐘,薛羨用力跟賀瑾超碰拳,“我拼了,如果成功,我也算是為天下人做了一件好事。”
三人已經組建了一個小分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為了正義而戰。
賀瑾超還是把最壞的結果想到了,“我是警察,我可以為了人民而犧牲,我成為刑警的那一刻起我的命就不是我自己的了。”
“你果然沒有放棄,不管刑事案件,管緝毒了?”
他的身份是公安內部最高機密。
他自愿來南城,沒有讓上面派一兵一卒,他的伙伴要自己挑選。
“瑾超,你當緝毒警這么大的事都不說一聲。”薛羨還在怪罪他呢,他還以為賀瑾超是真的不當警察了,想不到后面還有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