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露出這副表情,我不是我哥,不會讓你騙。”薛羨和賀瑾超一起舉杯。
桌上好像擺了很多的百元大鈔,地上撒了一些。
賀瑾超不明白,他來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侍者把賀瑾超點的酒一起送到了包廂之中,薛羨看著他說:“你們這兒的人也不行啊,才喝了多少,就這副樣子。”
“薛五少,我們這還有很多小姐,可以幫你叫別人來。”侍者立在一旁恭恭敬敬的說。
換人,那可不行,薛羨佯裝生氣,“你覺得我是那么隨意的人么,我就要她陪我喝酒。”
侍者得令把人拽起來,直接拿起酒瓶往她嘴里灌。
沒喝多少,全部倒在地毯上,薛羨表面上心疼那些酒,心里卻并沒有很心疼,“造孽啊,這酒可不便宜。”
侍者立刻跪下,忻城薛家,手雖然伸不到南城來,那背后的勢力可不容小覷。
這夜總會是薛家名下的產(chǎn)業(yè)。
酒瓶碎裂的聲音,倒是驚醒了她,“宇文靜,喝完這些酒,錢全給你。”
“這可是你說的。”宇文靜堅韌的站起身來。
薛羨卻覺得可笑,這女人這么缺錢嗎?
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薛羨語氣里全是嘲諷,“怎么?你攀上了我三哥,他不給你錢花,讓你在這里陪酒,真是丟薛家的臉。”
賀瑾超看著她喝酒,自己也拿起酒杯。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么賀瑾超認為薛羨心太好了。
不就是喝酒么?
這也叫刁難。
看了薛羨一眼,賀瑾超露出可怖的笑容,湊到薛羨耳邊說著些什么。
有意思的玩法。
他卻覺得賀瑾超做法有點太狠了。
“你不是想報復她么?”
“好,按你說的做。”薛羨對著侍者說:“你們這兒的常客應(yīng)該都是南城的富家公子吧,叫幾個特別變態(tài)的過來,告訴大家,全場由……”說到這里停頓一下,又看向賀瑾超,算計一掃而過,繼續(xù)說:“由賀少買單。”還不忘記拍了拍賀瑾超的肩膀。
這家伙敢算計他。
又不能當場拆臺,從賀瑾超的穿著看,他的身份應(yīng)該沒有那么簡單才是。
不就是一點小錢,賀瑾超拿得出來,對著侍者補充,“那把你們這最好的酒拿過來。”
簡直是大客戶,侍者立馬就去跟負責人說了。
保不齊要親自招待這兩個人。
看著侍者走了,薛羨起身來到宇文靜面前,“不如我們玩?zhèn)€有意思的游戲好不好?”
“什么游戲?”從前這個人神采奕奕,在他看來很光彩奪目,如今這個人好像變樣了。
沒有當年的驕傲。
好像從宇文家破產(chǎn),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便落入塵埃。
當初她的背叛,后來這個人也眾叛親離家破人亡。
薛羨沒有半分心疼,她和四哥在一起之時他也真心希望有一天宇文靜能夠成為他的嫂子。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宇文靜劈腿,和薛嶸在一起,還被他和薛鄞撞見,所以他永遠都不會忘記。
很快侍者帶著三個人進來了,他們?nèi)齻€可是南城的三大惡少。
在學校還是學校的校霸,老師都管不了他們。
左邊那個模樣囂張,發(fā)型很是非主流,還是漸變色,戴著耳釘鼻環(huán),穿著痞壞痞壞的。
中間那個好像是他們的老大,畢竟站著C位,他穿著正常許多,除了染了黃色的頭發(fā)并無其他不妥。
右邊那個從上到下都非常夸張,頭發(fā)豎起來是用來湊身高的嗎,頭發(fā)顏色非常的鮮艷。
破洞牛仔褲和鑲嵌了釘子的皮衣,態(tài)度也非常不好。
他們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兩人和旁邊瑟瑟發(fā)抖的女人。
右邊那人首先開口,“誰是那什么賀少,說我們的消費要買單?”語氣不善,只待賀瑾超承認就要動手。
左邊那人接著說:“我們是差錢的人嗎,需要你買單嗎?”
倒是中間那人一言不發(fā),賀瑾超起身,整理一下衣服,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是賀瑾超。”
一張限量的黑卡被賀瑾超直接拿了出來。
是從他姐夫那里拿的,而且還是不限額的,薛羨那里可沒有。
就知道這小子沒那么簡單。
上州首富的小舅子,幾百萬拿不出來像話嗎?
這小地方愣是最有錢的人都沒見過賀瑾超手里的黑卡。
“我想請你們幫我一個人。”賀瑾超禮貌到了極致。
那兩個人剛要罵人,被他們的老大給攔住了,“海哥。”
那個被稱為‘海哥’的人說:“賀少想要我們幫什么嗎?”
“我們想要和你們斗酒。”
“斗酒?”幾人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他們十幾歲開始混風月場所,酒量早就練出來了,看他們的模樣也不像是經(jīng)常來這種地方的人啊。
“有什么好處?”
“要是三位贏了,我可以做主以后在這,三位終身免費。”賀瑾超可是下了血本。
“你可以做主?”海哥不敢相信他。
賀瑾超撥了一個電話,直接打算就讓慕容把這里給買下來。
打個賭,玩這么大。
看著賀瑾超不像是開玩笑,薛羨趕緊阻止,對賀瑾超說:“這兒的老板是薛羽。”
薛羽,薛家二少爺,那不就是薛羨的哥哥嗎?
又被騙了,賀瑾超兇狠的瞪著他,薛羨趕忙解釋,“我也是才知道。”
這就是冤枉了,他可沒有故意騙他。
“哼。”賀瑾超冷哼一聲,對著那三位惡少說:“這兒老板是我朋友的哥哥,免單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看著不像是騙人,那海哥又說:“如果你們輸了,你想從我們身上得到什么?”
“那不如說說你們的身份?”
首先是老大先自報家門,“我叫于星海,我爸是東升木材的老總。”
“東升木材。”賀瑾超心想:太巧了吧。
正想要談合作呢,沒想到他兒子就送到了他面前
右側(cè)少年接著說:“任星瀚,我爸是天驕醫(yī)療的老板。”
最后一位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才說:“莊炎恩,我爸是云棲地產(chǎn)的董事長。”
看來都是有家族企業(yè)繼承才這般的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