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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全洪荒都以為我和通天有情況

第5章靈田初試

羅奉部東側那片所謂的靈田,在重禾眼里簡直是農業教科書上“貧瘠鹽堿地”的洪荒plus版。

踩上去硬邦邦的,腳底板硌得慌,幾株穗谷蔫頭耷腦,活像霜打的茄子。

空氣里彌漫著揮之不去的咸澀氣息,靈氣稀薄得幾乎感應不到。

伏羲那老狐貍,哦不,老師,就靠教《連山易》換她改良田地?

這買賣怎么看都是她血虧,感覺好像回到從前讀博被剝削的日子。

重禾蹲在田埂上,手指捻起一小撮灰白的土,搓了搓,又放到鼻尖嗅了嗅,一股子咸苦味兒直沖腦門。

“老師,您這《連山易》要真只是教人看天種地,學生這點家底,怕是連學費都付不起啊。”她抬眼看向旁邊氣定神閑的老者,眼神里是赤裸裸的懷疑,“這地,比鹽堿地還鹽堿地,靈氣?我連個靈氣渣子都感覺不到。”

伏羲撫須,眼底深處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這丫頭識海里的風暴隨時可能傾覆。

他面上卻笑得一派溫和:“農乃生存之本,天時地利,關乎收成生死。這《連山易》推演農時節氣,辨水脈地氣,正是根本大道。”

他目光掃過那幾株半死不活的褐穗谷,“你助部落優化此田,所得收成,部落自會與你均分,也算解你精血虧空之困。此乃雙贏。”

精血虧空,重禾下意識按了按心口,強行催動乙木本源的后遺癥還在隱隱作痛。

雙贏?在這鬼地方?行吧,種地就種地,總比餓死強。

“成交!”重禾拍板,農學博士的職業本能起立,“鹿!陽!過來幫忙!”

兩名少女應聲跑來。鹿是部落里少見對重禾抱有善意的,在伏羲的安排下沒有再被驅逐,陽則沉默寡言,力氣倒是不小。

重禾化身田間指揮官。沒有精密儀器?那就土法上馬。

她指揮鹿用削尖的木棍在不同位置鉆孔取樣,自己則用小陶碗盛了不同區域的土,兌水攪拌,觀察沉淀速度和顏色分層,簡易版的土壤顆粒分析。

又讓鹿用削薄的木片在不同時辰插在田里,標記日影長短變化,記錄日照軌跡。

“重禾大人,挖這些坑做什么?”鹿看著田里多出來的一排排小洞,滿眼茫然。

“看土!”重禾言簡意賅,一邊用手指捻著不同深度的土樣感受濕度,一邊在心里瘋狂吐槽:“洪荒種田第一步,手動土壤剖面分析!這要擱現代實驗室,分分鐘出報告,哪用得著手搓!”

初步數據讓她眉頭擰得更緊:板結嚴重,有機質貧乏得可憐,鹽分高得嚇人,地下水位似乎還不低。

典型的鹽堿、貧瘠、易澇“三合一”地獄難度副本。

伏羲適時遞過來一塊磨得光滑的獸骨,上面刻著古樸的八卦符號。“此為八卦方位,”他指著田地說,“坤為地,厚重承載;離為火,光明溫暖;兌為澤,水澤潤下。”

重禾看著那八個鬼畫符似的符號,再看看腳下這破地,內心吐槽:天干地支都夠喝一壺了,還整八卦?這玩意兒能當有機肥使嗎?

她艱難的發問:“老師,按您的意思,這片田的‘坤’位在哪?‘離’位又在哪?”

伏羲抬手指點:“以此枯樹樁為參照,背陰低洼處,水氣稍聚,可視為‘兌’;向陽坡地,日照最足,可為‘離’;中央平緩處,厚重承托,便是‘坤’。”

重禾努力把伏羲口中玄之又玄的“地氣”、“水澤”翻譯成自己能理解的農業術語:兌位對應低洼處,可能排水不良;離位對應向陽坡,光照充足;坤位對應中心地帶,土質可能相對稍好。

她掏出炭筆,在另一塊薄木板上飛快畫下簡易的田地俯視圖,結合自己的土壤勘測結果,開始分區標注。

“陽!”重禾指著圖紙上的“兌”區洼地,“帶人,在這里挖深溝!排水渠!把這多余的水和鹽分給我排出去!”

她又指向“離”區向陽坡,“鹿,帶人把收集來的腐葉、草木灰,重點撒在這一片!再混合一些沙土進去,改善土質結構!”

時沉默地點點頭,扛起簡陋的石鏟就招呼幾個半信半疑的族人開始挖溝。

鹿則指揮著婦孺孩子,把一筐筐散發著霉味的腐葉和草木灰運到向陽坡,小心翼翼地翻拌鋪撒。

重禾自己也沒閑著。她抄起族長蒼給的那把所謂的“石犁”,吭哧吭哧地開始在規劃好的“坤”位區域翻地。

每一下都極其費力,堅硬的土塊像石頭一樣頑固。

“這玩意兒也能叫犁?拖拉機呢?大型翻耕機呢?”重禾內心哀嚎,手臂酸麻得額角的汗都懶得擦,“這簡直是石器時代的健身器材!”她咬著牙,將一絲微弱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乙木靈力,順著石犁注入翻開的泥土深處。

“哼,裝神弄鬼!”遠處壯長老抱著胳膊,眼里滿是譏諷。

他派去監視的心腹正湊在他耳邊低語:“長老,她就在那兒瞎比劃,挖溝撒灰,還用那石頭片子翻地,看著也沒啥特別的。就是她身上那股氣兒,有點怪,說不清道不明的。”

“盯緊了!”壯長老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什么優化靈田?我看就是巫妖邪術!等她露了馬腳,看蒼還有什么話說!這外來的禍水,遲早要給部落招災!”

夜幕低垂,陽和鹿帶著疲憊的族人回去了,田地里只剩下重禾一個人。

改良措施已初步完成,深溝縱橫,腐葉混入土壤,新起的壟埂在黯淡星光下勾勒出整齊的線條。

重禾沒有走。她獨自一人站在田壟中央,正是伏羲所指的“坤”位。

她閉上眼,嘗試放空心神,去感知這片被她“動過手術”的土地。

一絲極其微弱、但確實存在的暖意,如同沉睡的脈搏般,從腳下傳來。

不再像白天那么堅硬,土壤似乎變得稍微松軟了些,帶著腐葉和草木灰混合后的濕潤的土腥氣。

這絲暖意里,似乎還夾雜著某種難以言喻的韻律,與她白天死記硬背的八卦方位圖隱隱呼應。

難道伏羲那套“地氣”理論,真不是瞎掰?

就在她心神微微沉浸于這奇異的感受時,異變陡生!

腳下剛被石犁深翻過的一處地方,白天伏羲似乎順口提過一句,方位略偏“乾”或“兌”,毫無預兆地散出一股冰冷又尖銳的氣息!

是金氣!極其精純的庚金之氣!

這氣息與重禾體內流淌的乙木靈力如同水火,瞬間產生劇烈的排斥反應。

仿佛無數根冰冷的鋼針狠狠扎進她的腳底板,順著經脈直刺而上!

“嘶!”重禾痛得倒抽一口冷氣,身體劇震,眼前金星亂冒。

這劇痛并非僅僅作用于肉體,更像是直接刺入了她的靈魂深處。

一幅破碎的畫面伴隨著撕裂般的頭痛轟然炸開:

血色的天穹,燃燒的大地!無數猙獰的巨大身影在瘋狂搏殺,利爪撕裂長空,巨翼卷起腥風血雨!一股無法形容的悲愴與絕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她!

句芒!那畫面中心,一個模糊卻無比親切、無比威嚴的鳥身人面巨神身影,正被無盡的戰火與毀滅吞噬!

祂似乎在悲鳴,在看向這崩壞的大地,那雙蘊藏著無盡生機的眼眸,似乎穿透了時空的阻隔,與此刻痛苦蜷縮在田壟上的重禾,有了一剎那的交匯!

“呃啊!”重禾悶哼一聲,冷汗瞬間浸透了單薄的衣衫,靈魂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記憶碎片狠狠撕裂。

金氣還在外泄!強烈的危機感讓她瞬間清醒!

求生的本能壓倒了劇痛和混亂。

重禾猛地睜開眼,眼中綠芒一閃,強忍著識海的翻騰和經脈的刺痛,調動起全身殘存的乙木靈力。

她的雙手虛按在那逸散金氣的地表,充滿生機的綠色光暈從掌心涌出,壓制住那絲銳利的庚金之氣。

“呼。”做完這一切,重禾幾乎虛脫,單膝跪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心有余悸地看向不遠處的田埂陰影。

那里,負責監視的漢子正揉著眼睛,滿臉驚疑不定。

“怎么回事?”壯長老不知何時也悄然靠近,壓低聲音喝問。

“長...長老,”漢子結結巴巴,“好像...好像是她靈力不穩,搞出來的動靜?還...還有股子特別扎人的氣兒,一閃就沒了,像是從地里冒出來的?”

“地里冒出來的?扎人?”壯長老雙眼猛地一亮,精光四射,“靈力失控?還私藏了地下的東西?好!好得很!”

他臉上出得意的笑容,“蒼啊蒼,看你這次還怎么護著這個妖女!這禍根,必須拔除!”

他陰冷地盯了一眼田地,帶著心腹悄無聲息離開。

重禾絲毫不知壯長老的險惡心思,她撐著石犁,勉強站起身。

腳踝處殘留著金氣侵襲的冰冷刺痛,識海里那血火交織的戰場畫面和句芒悲愴的眼眸碎片還在攪動,讓她頭痛欲裂,心緒紛亂如麻。

“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她扶著額頭,“那畫面是我瘋了,還是這身體的原主在搞鬼?金精礦脈這玩意兒在洪荒是寶貝還是災星?話說壯長老那老東西肯定看到了吧。”

就在她心亂如麻,強撐著準備離開這片是非之地時,一股難以言喻的悸動毫無征兆地掠過心尖。

重禾猛地抬頭望向東北方向的深邃夜空,她體內的乙木本源,竟不受控制地微微共鳴起來。

幾乎就在同一剎那,距離羅奉部數百里之外,一片荒蕪的山崗上。

一個身形挺拔的身影正負手而立,他面容年輕,卻有著一雙看透萬古的眼眸,正是游歷洪荒的通天。

他劍眉微挑,目光瞬間穿透無盡空間,精準地“落”向了羅奉部那小小田地的方向。

“咦?”一聲幾不可聞的輕咦從他唇間逸出,帶著一絲驚奇和探究,“如此微弱,卻又如此頑強?竟能撼動此界沉寂的生機法則?有趣,著實有趣。”

那份“逆”的意味,那份于絕境中勃發的“生”機,與他心中的“截取一線生機”之念,產生了奇妙的共鳴。

通天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他心念微動,腳下無形的劍光倏然轉向,不再漫無目的游蕩,而是朝著那“逆天生機”波動的源頭行去。

我愛蟹黃包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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