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發生了什么呢？

在閔行的記憶里，這一晚就像揉皺的紙團一樣，她只記得紙團的形狀，而里面的字已經完全記不清了。

陳軒意識不清醒，眼神迷離地靠在床頭，閔行趕忙給他喂了醒酒藥。

好在只是喝的雞尾酒，度數還不到兩位數。吃了藥，他的臉色就緩和了些，呼吸也平穩下來。

那一晚，兩人初試云雨。

其實在陳軒洗澡后沒多久，他的意識就回籠了一些。

他躺在床上，看著身旁忙來忙去照顧他的閔行。

他好像問了什么。

她好像答了什么。

然后他吻上去。

她沒躲。

然后他又問。

她點點頭。

“啪——”

他熄了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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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到底清醒到哪一步，又或許是條件發射，他永遠下意識將她護在懷里。

事后，閔行靜靜地躺在他懷里，天花板黑黑的，很遠，她看著，頭頂上方傳來他的聲音：

“是什么感覺？會不會很痛？”

她搖搖頭。

因為他一直很照顧她。

她思索了一會兒，才略帶猶豫地說：

“其實和您在一起就不會痛。但如果非要講的話，我只是......在你進去以后......我突然有一瞬間覺得很對不起我媽媽。”

說完這話后，閔行等了許久都沒聽到陳軒的回應，四周黑漆漆的，只有空調的“嗡嗡”聲，她不知道他到底會不會回應，她等到心慌。

她以為他已經睡著了，就在她準備翻身看看他時，卻隱隱聽到他嗤笑一聲。

瞬間，如墜冰窖。

三天后，她提了分手。